兵将认怂。
老老实实。
沈漾看的笑出声,她朝着谢言川伸出手,「还有我的呢。」
输的钱袋子都没有了。
庄家急着追过来,双手把钱袋子递上,「沈夫人,兄弟们就是闹个玩笑,您的银子。」
沈漾面对谢言川是一副嘴脸,面对兵将的时候自然和气。
她摆摆手,小声,「没事,当请兄弟们吃酒了。」
拉着谢言川的手往前走了两步,以一种掩耳盗铃的姿态,再次朝着谢言川伸手。
小谢将军拿脸蹭了蹭沈漾的手,「人都是漾漾的。」
身后的兵将们看不懂这个操作,夫人若是要银子,他们给了啊。
只有成过家的老兵们一脸看破不说破的模样,撸了把新瓜蛋子的脑门,「那是夫人在跟将军撒娇呢。」
「得了,夫人留给你们吃酒,你们就当是夫人赏的呗。」
他搓了下下巴,「看这钱袋子,里边估计也装不了多少。」
直到小兵抽开上边的绳子,看见里边厚厚一摞银票,老兵也沉默了。
他沉默的往后退了两步,「我可不敢参与,走了走了。」
回到帐篷。
叫花鸡还没凉,但是酒冷了。
谢言川收拾了一个小桌子,把酒壶架在火盆的铁架子上,中间隔着一片板子。
这样既不烫手,又能温酒。
拨开外层的泥土,顿时一股子清香的鸡肉味扑鼻而来。
小摊还送了两包拿油纸包的辣椒粉。
里边加了细盐,能当调料。
沈漾洗了手,乖乖坐在谢言川旁边,小谢将军撕下鸡腿,用盘子装着。
帐篷的帘子垂下。
里边暖和,沈漾沾着调料吃了两个鸡腿,她不觉着饿。
便坐在一边和谢言川说话,小谢将军吃饭快,但很斯文。
问沈漾怎么突然过来,沈漾没好意思说被红衣刺激到了,她双手托着下巴。
「想你了呀,夫君。」
称谓不过是为了调侃谢言川。
谁曾向小谢将军不经撩,当即红了耳尖,他颇有些狼狈的垂下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鸡腿。
「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