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方才还一脸傲然的俊脸逐渐发红,他垂头懊恼地看着在女人的手里渐渐清醒的巨龙,低骂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虞月捂嘴一笑,问道:“你是在骂自己吗?”
越尘扭过脸哼了声并不作答,虞月也不为难他,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已经硬挺的性器,小手包裹上去却也只能勉强握住性器的一半,随后开始上下开始套弄起来。
男人的脸上逐渐浮现出难耐的神色,他宽阔的肩背靠在沙发上闭眼仰着头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作乱。她先是时而快时而慢地上下撸,之后又用食指刮蹭他敏感的龟头,剩下的手指轻轻抚弄饱满的丝绒囊袋。
每当女人的指甲轻轻磨过红润的伞头,他就忍不住低喘一声,抬起腰胯往她的手中顶插,就像是在肏她一样。
“宝宝…嗯…你好会,是不是也帮别人这样弄过。”他可没忘记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虞月没想到都在这种时候了男人还在斤斤计较这种事,好笑道:“才没有,你可别冤枉我,你是第一个。”
闻言,越尘掀开眼皮望着她,不可置信道:“真的?”
“骗你干嘛?那如果不是第一次你就不要我弄了吗?”她故作生气样,边说边停下手。
越尘正被她弄得舒爽得很,被她这样停下来简直是折磨人,他赶紧拉住她的手又按回自己的鸡巴上,又俯身过去亲了女人几下,哄道:“怎么会呢宝宝,你随便弄,弄我多少次都可以。”
“少贫嘴,躺好!”她推了男人一把。
越尘笑着顺势又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女人对他的特殊服务。
幸许是心爱的女人帮他撸的原因,他的下体今日异常地兴奋,不多时就一股射意涌上来,他哑着声音叫着她的名字,鸡巴在她的手中被用力撸了十几下后,一股热流从龟头的孔隙中喷射而出。
虞月没想到他说射就射,一点提示都没有。她来不及躲闪,少许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颊上。
越尘也没想过会射到她,他眼神怔怔地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色东西在女人的脸上缓缓往下滑落,径途留下一道洇湿的痕迹,让女人看起来淫媚又靡丽。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浊物,痴迷道:“宝宝,脸被老公弄脏了。”
虞月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脑子都被他射得发愣了,一时间大脑都没反应过来。她只感觉脸上热热的、湿湿的。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下身裙子被推高堆在腰上,露出来的内裤瞬间被男人扒下。
她还未来得及阻止,腿心之间的嫩屄就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插了进去,长驱而入。
异物贯穿身体的感受淹没在了她的惊呼声中,男人的肉棍一击便直捣深处发力猛撞。
方才虞月帮男人揉鸡巴时本就已经湿漉漉的小屄受不住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开始剧烈收缩,把越尘夹得垂头闷哼了一声。
“别夹,宝宝,会忍不住射的。”越尘今晚不知怎的肉棒异常地敏感。
他总觉得今天的女人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随随便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轻松让他缴械。
越尘不敢再想太多,裹挟着浓烈爱意的巨大龟头挤开女人鲜红的屄肉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激烈冲刺,紧缩的媚肉被粗大的棒身完全撑开碾平摩擦出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仿佛惊涛骇浪般在他的脑海间炸裂开来。
“啪啪啪啪啪——”
沙发上男女肉体的撞击声、性器的抽插声在安静的环境中交叉重迭,象征着性爱交合的靡靡水声不绝于耳。
从远处看,那处就像是两只疯狂交合的淫兽,公兽正操持着粗硬肉棒不停激烈地肏着身下母兽的嫩屄,被公兽蛮横碾出来的屄肉又被肉棒的茎身肏得往外翻卷,淫靡的水液顺着母兽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屁股底下浇湿了一片。
_
第二天虞月是独自一人在床上腰酸背痛着醒来的,越尘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门去监督布置订婚现场去了。
这狗男人明知道今天有订婚宴昨晚还那么疯狂的使劲折腾她,他是想报复她让她到时候人前都站不稳丢脸吗。
虞月气得将被子当成那狗男人捶了几下发泄,又懊恼自己昨晚竟也贪图男人的美色任由他胡搅蛮缠地做了好几次。
她直起身慢慢悠悠地下床,简单洗了个澡后就打电话叫了个顶级造型师过来给自己打扮。毕竟订婚大概率人生中只有一次,当然得绝美亮相才行。
等她收拾好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她看了下时间,该去订婚宴了。
_
车子缓缓在订婚宴门口停下,从车窗里面看,英俊的男人早已西装革履,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口迎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