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突袭而来,在她一声声变调的尖叫声中她被男人肏到失禁,江庭宥的腰腹还在疯狂地操着肉棒往屄里冲刺,而处在高潮中的湿热甬道异常敏感被肉棒鞭挞得剧烈蠕动收缩起来,过电般的痉挛裹缠住不断进攻的肉棒,咬得男人也止不住地喘息,声音又沉又欲。
她被疯狂肏得下意识缩紧了甬道里的媚肉,随着男人咬牙倾泄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他的手握住虞月的纤腰将滚烫浓浊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嗯…不行…不要射…啊…”虞月被体内“噗噗”狂射的精液烫得弓起了身体,小屄颤抖着又喷出大量淫水与男人的浊物在她的体内交汇。
江庭宥射完又在她的屄里插了好一会儿才拔出被淫液浇得透亮的性器,抬眸冷淡地看了眼从方才进来就一直沉默站在原地的清冷男人。
他平静地拔出半软的性器让开了位置,之后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只是黑沉沉的眼睛却眯着望向原处。
而刚刚高潮完的虞月才缓过劲来,湿漉漉的小屄就又被一根硬硬的、明显比方才更加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她呻吟一声,混沌的脑子搞不明白刚刚才射过的男人怎么又硬了,竟还比之前更粗了!
她娇声低泣道,“哥哥…我好累…不要了嘛…”
她才刚撒完娇就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更用力的冲撞了,撞得她整个人支离破碎,这时听见不远处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宝贝,又错了,不是哥哥在肏你。”
“那是谁!”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开始慌乱地扭起来。
“别动!”
冷漠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虞月分辨了一瞬,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小脸潮红,湿润的眼睛被蒙着,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只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强烈地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痉挛的快感,“你……嗯…什么时候…来的…”
“这重要吗?”男人不答反问挺着腰胯重重地插入进去。
他刚才一进来就看见那副激情刺激的场面,女人被黑色领带蒙着眼,整具柔嫩的身体被吊起看不太清楚,只有殷红的小屄露在外面像是在邀请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而她的四肢被绑着,像是在告诉每个来到此处的男人一个色情的讯息就是无论男人的肉棒怎样插她的小屄,女人都无力发出一丝反抗。
而正在操她的男人就是在这样欺负她,甚至是整个胯骨都骑在她的臀上,粗长的肉茎从上往下坐插着,就像是在骑一匹野马似的。
他方才看得时候就对虞月被那男人肏成那副娇弱的模样,内心感到即酸涩又心疼,而此时正在骑马的男人却一下就变成了他自己。
他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无耻下流一边下身肉棒被女人的嫩屄裹挟着爽意直冲到头顶,全身都感觉酥麻得不行。
一旁的江庭宥只是因为昨晚虞月夜不归宿感到生气,做了一次本想就此放过她,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他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额前被汗浸透的绒发,随后牵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疯狂套弄,一时间小小的房间里是性器猛干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和手指“咕叽咕叽”撸动的声音。
虞月的杏眸含着一片朦胧的水雾,被两个男人弄得连连摇头:“不要了…要坏掉了…”她像是意识都不清楚了,说得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嗯…慢点…啊…”
被丝带绑住双眼无法看见的视觉中,虞月感觉自己仿佛沉溺进一滩情欲的潮水里,不受控制地海水从下身侵袭到她的大脑皮层。
一瞬间白光闪现,透亮的清液淅淅沥沥地从尿口的孔隙中喷涌而出,尽数喷在了她身上的裴亦珩的脸上、身上、性器上。
他粗喘一声,盘络着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在小屄高潮的紧缩下深顶入她湿漉漉的甬道深处,龟头顶端忍不住精关大开释放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又全浇灌进她的体内。
“你……你们在干什么?!”
裴亦珩的精液还在她的身体里断断续续的喷射,昏暗的房间的门被人向外打开,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裴亦珩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的肉棒就被女人吓得紧缩的小屄用力地夹了一下。
“嗯…”他整个人舒麻到喘息几声,又摆胯猛撞身下女人几下,“月月,别夹。”
他刚说完就被来人从虞月的身上扯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挥动过来的拳头,裴亦珩没躲,站在原地挨了男人一拳。
西装革履的越尘此时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被占了领地一般,眼睛猩红。他又挥动拳头,这次被裴亦珩躲过,在越尘即将又要扑上来的时候,冷漠道:“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打架,今天是月月很重要的日子,你不想这些事闹到明面上去吧。”
“对她,对你都不好。”他看着因为他的话逐渐冷静下来的男人,无所畏惧道:“反正我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是你要考虑清楚,月月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越尘红着眼看着面前还在道貌岸然地分析利弊的男人,气得心口都在发堵,但他说得没有错,一旦打起来势必就会闹大,到时候…
越尘看了眼床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还在小声劝架的女人,他闭眼冷静了会儿,才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滚!”
江庭宥在他们俩打架的时候就已经穿戴齐整,他轻柔地解开虞月身上的丝带,听到越尘的话,他面上平静没有什么异议,安抚了女人几句便准备离开,只是路过男人身边时,他低声道:“你该习惯了。
“虞月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越尘听见转过头狠狠瞪着他,可怖的模样像是要杀人,江庭宥并不畏惧反而轻佻着眼睑,扬眉低笑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越尘捏紧了拳,他看着还在给虞月擦拭下体的男人,怒吼道:“你还不滚?!”
裴亦珩当没听见,仍旧不紧不慢地将虞月沾着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精液糊得满屄口都是的液体擦干净,又亲了亲不安的女人,低声道:“月月不怕,我就在外边,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说完,才瞥了眼整个人动都不动,只有猩红的眼眸在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冷漠道:“江庭宥说得没错,你是该习惯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现在退出,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