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夫撸起袖子,将酒倒在墓前,同样感慨:
“不愧卫师教诲!”
两人举头望天,一饮而尽。
随后,谢钰抚摸着无字碑,眸中含泪,“舅父,如今,可以为您刻上名字了!待外甥绞杀沧兰最后的军力,将他们打到爬不起来,就为您镌刻名字。”
萧逸夫伸手扶在谢钰的肩头,坚定的安慰道:
“啊钰,一定会的!”
从峰顶回来,有士兵慌乱前来禀报:
“报告侯爷,地方传来简讯!”
萧逸夫接过,打开来看:
【你的女人,在我的手里,若是想要救人,退出祁连山!】
看完,萧逸夫沉思着,他的女人?
不可能啊?
他的女人只有裴泫珠,她已经去盛京了。
难道,是谢钰的人?
很快简讯来到谢钰手上。
他看了一眼,敌军增援的部队还没来,就先书信一封,唯一的可能就是两波人不是一路的。
于是,他命人清点了沧兰国的人。
“报告将军,敌军将领首级一枚,各大副将领首级二十人,其余士兵共六万人。”
“果然,还是让人给逃掉了!”
副将们听到有人逃跑了,害怕那人前去报信,纷纷上前:
“将军,属下愿快马追去。”
谢钰倒是不怕,不疾不徐道:
“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守好各个路口。”
逃跑之人,谢钰非常熟悉,当时他能杀了假扮沧兰王的人,也是拜那人所赐。所以,谢钰势必要将他揪出来。
只是,若是他所挟持的人真是花棠的话,倒是叫她为难起来。
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天黄昏。
夜幕即将降临时,山下窸窸窣窣的行走声音惊飞了道路上的鸟。
无心闻讯,立即拉起作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