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宁愿当初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
但是,那都是前话了,如今,她只想独自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静的自己生活。同时,还要能赚钱。
她很喜欢钱,她觉得钱有时候无所不能。
趴在谢钰怀中哭了一会儿,她清醒了些,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少爷,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谢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极尽温柔,“若是你想留她的命,我可以为你留下她。”
花棠知道,谢钰这话不假,因为她从南洲回来时,就能感觉到,她在谢钰心中的份量。
只是,她虽有私心留下那个人,但是,她没有勇气开口。
谢钰看穿她的心思,“如今,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以后会有说出来的一天,不逼她。”
“嗯!”
花棠认真的点了头。
所以,“她是犯了什么事?”
若不是大事,她也不会被关到密室中。
谢钰叹了一口气,“那日我让你帮忙看归阳丸,你说的西域幻草,我和父亲立即去追查,估计是打草惊蛇了,她们急忙捣毁花草,我就在城西的空宅子里抓到她的。对了,她使的烟雾,与那次北疆回来的路上,所遇到的白雾一样。”
此话一出,花棠更加确信,那个女子,与师父有着不可辩驳的关系。
可惜,七娘已经死了。否则,她定要问个清楚。
平静下来的花突然想到什么,“那,可有眉目呢?毕竟那西域幻草是禁草。”
也不知,多少大臣吃过。
“有了!只需要一些时间。”
随即,两人离开了军营。
而谢老爹从军营回来后,拿出当年的那封保密奏折。
上面泛黄的痕迹,让他思绪万千。
想当初,他们几个一心为国为民,他终究是抵不住诱惑。
“梁太师啊,梁太师,你好生糊涂啊!就算你很恨他,杀了他便是,何苦危害东辰呢?””
这个东辰,可是他们的祖辈血肉之躯一具具铺出来的。
想着想着,谢老爹就觉得心寒。
不过,他对琮明皇的无情,更是心寒。
每每想到,梁太师的亲妹妹一尸两命的事,他就觉得愧疚。
要是当初他力排众议,保下靳状元,那就不会发生靳状元被冤枉为了自证清白而自杀,梁太师的亲妹也不会气血攻心,含恨而终。
梁兄这么些年,规规矩矩,没有什么动静。
他以为他放下了,没想到,他哪里是放下呢?他是在韬光养晦,蓄力而发。
如今,琮明皇已经死了,梁太师已经报了仇,但是,天下还需要皇帝,所以,他决定明日,就去游说几个大臣,一同将太子扶持上位。
只有太子登基,才会平息这一切。
他拿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