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蔗禾说:“我马上就走了,很高兴遇到了你,我没法再陪你,一起度过阳光的日子。对不起,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们订了小旅馆的房间,谢蔗禾没带身份证。房间里只有一张足够大的床,一台老电视竟然是“熊猫牌”的,床头有纸篓算得上是这个房间里的家具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店主人是那种希望快速进入实战,快速离场,快速迎接下一批客人的主儿吧,所以这屋一点情调也没有:“快餐式”文化盛行啊!
我并没火急火燎的拥有谢蔗禾。现在压力很大,这么破的环境几乎无法切入正题。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过夜,本想浪漫些,却是眼前这潦草的一切。
我们理性的放好包,我替她脱掉高跟鞋,坐在一起聊天。她突然决定要走,肯定是有原因和目的的。我无法知晓,她不愿向我吐露任何一个字,我很被动。
相拥躺在床上,顺其自然的。我一直在讲啊讲,她微笑着很少开口。自从我知道谢蔗禾要离开,我便越来越愿意和她交流。而谢蔗禾,不拒绝不主动,默默倾听,早晚因无话可说终结这次聊天。都说女生更重感觉,或许一个无言的拥抱就能让她开怀。但我不想,我从心里暗藏一种涌动,我喜欢谢蔗禾,打心里喜欢,不单单是青春期的冲动。
但这种冲动我也无法克制。我终究还是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指尖如同探寻到珍宝流连在谢蔗禾身上,她轻轻哼叫,让人欲罢不能。女人的风情万种实在是太大的诱惑了,我摘掉她摇晃的、如同虚设的戒备,谢蔗禾蜷起了身体,明明毫无用处地反抗着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用劲全掌覆盖在她的娇小之上,微微隆起,甚至没法弯曲手指握住它。“松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腰交合着牙齿,就像在受刑。我被吓到了似的立马收手,撑在床上只好继续吻她。谢蔗禾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她突然间涨红了脸:“很小吧。”
我被她逗乐了,随后装作郑重其事的样子:“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大小都好。”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很糗。谢蔗禾扑过来褪掉我身上的衣服,我任由她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上,一会儿就全身白白净净了。屋里的温度还是很暖和的。
可供暖的时间还没到呢。
这时谢蔗禾掏出手机冲我“啪”拍了一张照片,一边笑吟吟的刺激我:“裸男。”我佯怒同时冲上去按住她抢过手机又把她扒成精光反给她拍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吧。”谢蔗禾捂着身子讨饶,用其极妖娆的声音说你要了我吧。
我搂住她,手又游走到她的身前,她要反抗我立马压住她,用手锢住她的双手,亲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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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蔗禾长长的指甲铁定是划破了我的后背,她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认输了,任我为所欲为。我把嘴巴移到她耳朵上,轻含着。
“我包里有安全套,别乱来。”谢蔗禾总是在这个时候打断。我看着我那牛仔裤早就被她扔老远去了,于是就去够谢蔗禾的包,冷暖的好意我是用不到了。告别草莓口味。
她的包包里有个小拉链,打开以后是几片卫生巾,当然还有锯齿包装的套套。我从中摸索,两指将其中之一夹出来。
红色包装,全是英文,只有我认识的“madeinchina”,这时谢蔗禾还插了一句嘴:“这是草莓口味的。”
草!和冷暖给我的一模一样!
我全身的热情瞬间被浇上冷水,似乎周围的窗户和墙面尽是虚幻,那袭袭凉风化成尖锐匕首,在全身各处剜口子,我没有反抗能力,滴血,染红眼眸。我竟发抖,竟想举起手一巴掌把谢蔗禾扇搂下去。
“你怎么了?”谢蔗禾坐了起来,扒住我肩膀:“要是不想用也没关系。”
我歪着脖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谢蔗禾一字不说直直和我视线相对。我拿起她的手,把套套放在掌心,下床去捡回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
瘫在床上的谢蔗禾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低着头攥紧手里的东西。
我在牛仔裤口袋里拿出冷暖给我的安全套,冲着她摇了摇:“真巧。”这样的女人放到古代要死上几百遍的!我还需要听解释吗,一切明了,扣着绿帽子还傻s逼似的天真无邪情随事迁。
我用力关上了门,独自离开小旅馆,回学校,心里一个劲咒骂冷暖咒骂谢蔗禾,在回去的路上给韩娣打了电话抱怨不停,把自己气得胃疼到不行,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失落感远远大于心中的愤怒。我安慰自己这都不叫事,慢慢发觉痛感消失了。
我要放手,要不在乎!
回到宿舍,冷暖在硬盘和快播当中奋斗。他看的AV尺度都比较大,男主角心理变态,女主角受虐成癖,会不会冷暖把学到的技巧施用在谢蔗禾身上,她的口中脸上腿间发丝里全留有冷暖的斑迹。想想真恶心,我可不想和冷暖这种人有生殖细胞的接触。那个一男一女牵手就怀孕的笑话突然就从脑袋里冒出,我咧开嘴傻乎乎的。
随便!没什么!她可算离开了!她胸小!她不漂亮!
我这么想着想着,就又委屈起来,tmd我凭什么戴上绿帽子。
这时冷暖问我:“分手觉睡完了?”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她要走?”
他愣,结巴补上一句:“听别人说了。”
谁信啊,明明是谢蔗禾告诉冷暖的吧。她还不让我告诉别人,自己却……我明知故问:“那是谁告诉你的啊?”
他早就思考清楚了:“中队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