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想在赌场随处逛逛,以增广见闻呢。”
任媚媚娇躯移前,挽上两人臂弯,向香玉山打个眼色,微笑道:“由我来招呼他们
就成了。”
香玉山笑应一声,转身便去。
任媚媚亲热地挽着两人,朝内进的大堂走去,媚笑道:“你们不要听香玉山那家伙
说人家的任何闲言闲语。”
寇仲和徐子陵正要说话,朝她望去时,见到她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
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忘了说话。
忽然间,他们再不觉得她可怕了,尤其是她的体态神情,无不显现出使人心动的美
态,不自觉生出纵是为她而死,亦心甘情愿之心。
任媚媚却是心中得意之极。
她阅人千万,只一眼便看穿两仍是童男之身,这对她精擅采补之术的人来说,他们
不啻琼浆甘露,可今她的元气大有裨益,故才不择手段,务要由香玉山处抢他两人到手。
此刻她正利用自己的身体,施展上乘媚术,勾起两人原始的情欲。
徐子陵的定力要比寇仲稍佳,略一迷糊,便清醒过来,见到寇仲正不知不觉地气促
舔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故意以肩膊挨碰她的酥胸,知道不妙,人急智生道:“老
爹来了!”
寇仲大吃一惊,醒悟过来,惶然道:“他在那里?”
任媚媚亦奇道:“他的老爹不是过世了吗?”
徐子陵暗中松了一口气,胡诌道:“这只是我们惯开的玩笑,意思即是鬼来了,那
自然是没人来哩!”
寇仲极力把持,再不敢看这女人的胸脯。
任媚媚为之气结,娇躯一扭,立即使两人感觉到她丰满的肉体,火热地碰触得他们
心旌摇荡。
不过两人既生出了戒心,硬压下涌起的绮念,同时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才可脱身。
若给她这么“肉诱”下去,一个把持不住,可不知会有什么可怕后果,香玉山早先
的警告,仍是余音萦耳。
寇仲刚好见到左旁的赌桌只有五个客人,腾空了七、八个位子,灵机一触道:“我
们都是先赌两手吧!”
挣脱任媚媚的纠缠,坐入其中一个空位里。
任媚媚豪不介意,笑意盈盈的坐到他左旁去,而徐子陵则坐到寇仲的另一边。
这美女才坐下,立时把几个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任媚媚妙目一扫,五
个男人立时色授魂与,有人连口涎都流了出来。
女荷官是个二十岁许的女子,颇有姿色,但与任媚媚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显不
出任何光采。
这桌赌的正是牌九,寇仲和徐子陵虽没真的赌过钱,但在市井长大,看人赌得多了,
自然亦熟谙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