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惜月和北羽墨携手多年,同生死,共患难,就算后来,君臣有别,可是一个不立后,一个不娶妻,为的是什么?
曾经,她也曾怀疑过,他们是和那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可是,他们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什么?
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花满月真的无法知道,百里惜月为何要盯上自己?
“问。”没等到后面的话语,百里惜月开口了,一直手揽着怀中这消瘦的小身体,另一只手抚触着那丝滑的黑发。
他发现,花满月不喜欢打理长发,更多的时候,总是让其自然披散着,最多也就是一根发带系在身后。
“你什么时候厌倦我?”本该出口的问题,在舌尖打了个顿,出口的时候自然就变了。
她可以无惧无畏,可是她还有牵挂。
她不能挑衅百里惜月的权威,他自始至终在她的心里都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男人。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帝。
百里惜月放在花满月腰间的手臂一收,力道大到好似要勒断花满月的腰,双掌一托,一举,花满月整个人就跨坐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身下是让她应接不暇的利器,此刻正愤怒的叫嚣着。
“雪儿的心中,还想着谁?”百里惜月阴霾的双眸狠狠的盯着花满月,冷冷的问道。
谦亲王欧阳宫沥……
太子欧阳宫澈……
花满楼……
还是……北羽墨……
他永生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刻,那连她自己都惊惧的表情。
想到这儿,百里惜月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虽然北羽墨从来就没有归属于她,但是那是之前,从那一晚,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他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只能属于他。
“不是,只是一直觉得奇怪,我似乎除了年龄小点,好似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皇上怎么会看上我呢?”没有针尖对麦芒,花满月软软的趴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疑惑的开口了。
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怪怪的。
就好似,这风月帝王百里惜月,就是一个恋童癖者。
虽然十三岁的年龄不算太小,宫里也不乏侍候的女子,但是百里惜月听来,怎么都觉得有种嘲讽的意味。
“这里,好好的记住了,你北羽雪,或是叫你花满月,此生此世都只能是我百里惜月的女人,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雪儿敢有异心,若是有谁敢觊觎我的小野猫,那么,雪儿应该知道,我会怎么惩罚那些觊觎者?怎么惩罚背叛者?”百里惜月一直都是风月王朝宽仁的君主,那是因为所有的黑暗的为人所不耻的行径都是由丞相北羽墨执行的。
言下之意,已经明了。
“皇上,是义父给了我家,是义父给了父亲的温暖,是义父让我体会到了身为女儿该体会享受的一切,义父是我此生最感激,无以为报的人,无论何时,不要伤害他,我会陪着他,但是这后院之门,只为皇上敞开。”花满月这无异于坦诚的话语,让百里惜月眼中阴霾慢慢散去,但是怒火却熊熊燃烧。
“你在跟朕谈条件?”挑起胸前的小脸蛋,若是花满月答得不合心意,他大有狠狠教训一番的打算。
“花满月有什么资格和皇上谈条件,花满月只是恃宠成娇,贪心的希望在享有皇上的怜爱之时,也能尽到女儿的孝道。”莞尔一笑,花满月的话语,无疑让百里惜月意外,也让百里惜月不解。
照理,他知道花满月的心中没有他,可是为何能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并且还如此的逆来顺受?
这不是她的性格,可是为何面对如此的花满月,他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曾几何时,他幻想过无数次,若是他占有了北羽雪,面对她的极力反抗,他该如何做?
可是,为何一切来的如此平顺的时候,他反而质疑了?
这样的花满月,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北羽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