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是迫于拳头的淫威,她大伯开始往狍皮筒里钻,钻到一半又爬出来,坐在那里脱衣服。
&esp;&esp;“啊对了,该换药了,药不能停。”燕七也爬出来给这位换药。
&esp;&esp;两个伤号忙碌了一阵,各自钻回筒里躺下。
&esp;&esp;这一夜还真的是很漫长,燕七醒醒睡睡好几次,洞口外始终漆黑幽深。
&esp;&esp;“安安……”燕子恪仿佛知道她此刻醒着,声音浅浅地传过来,“在我每一次喝醉时,你可有曾察觉我……与平日的不同?”
&esp;&esp;“好像醉了时要更萌一些。”燕七道,“你在怀疑自己醉了以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esp;&esp;“我想不通这原因。”
&esp;&esp;无所不能的燕子恪,也终于有了他束手无策的时候。
&esp;&esp;是啊,安安说他不是神,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而已。
&esp;&esp;“你真的确信那些事是你自己做的吗?”燕七问。
&esp;&esp;伯侄两个老乡
&esp;&esp;“你看,人生总会有同时面临很多种选择、但是必须只能选择其一的时候,然而并不是每一组选择都是有好有坏,有时候命运提供给你的选择全都是坏的,你只能从其中选择一个相对不那么坏的出来,事实上你也是这么做的,至少你让流徵得以留了全尸,还保住了他的孩子,这总比所有人都身首异处要好,不是吗?你已经尽了全力了燕先生,难不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神,以为可以一己之力与整个复杂的朝廷局势抗衡?快别闹了啊,乖乖儿地走靠脸吃饭的路线吧。”燕七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虫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