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8日21、决定从床上醒来是上午10点,我摸一下额头,有点烫,床单被汗水浸透了。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什么,药店里退烧药全没有了。卧室屋顶上,有一片暗黑色的水渍,昨天似乎还没那么大,今天又扩大了一圈。哥特式教堂、黑白相间的巨大石柱、石棺般的圣坛、妻子、突然跪下的白衣十字女人……回想起这一切,我立刻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只是一场梦魇罢了,我安慰自己说。但梦里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就好像真真切切发生过。厨房和客厅被岳母擦的透透亮亮,餐桌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按照协议,妻子下周就可以回国了,我告诉岳母保姆会收拾,岳母却坚持自己重新收拾一遍,说要迎接半年没有回家的妻子,要让她感受到家的温馨。穿过小区花园的时候,一只全身雪白的狮子猫喵喵叫着跳入我的怀抱,后面跟着是喘着气的儿子和他小区里一起玩的小伙伴们。「我就说吧,喵喵最喜欢的还是叔叔」一个稚气的女孩子说道。这只狮子猫是去年我和儿子散步时发现的,晚上,下着大雪,昏暗的路灯下,这只小猫一边呜呜呜咽着,一边不时舔着自己受伤的右腿。我和儿子把这只小猫抱回了家,给它洗澡,给它清洗伤口,帮它在客厅搭了个小窝。春天的时候,我又帮它在小区花园里搭了木头的小窝,小区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和它玩,她们给它取名叫喵喵。每次喵喵看见我,总要跑过来跳到我的怀里,等我挠挠它的下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爸爸,你下周要去日本接妈妈?」儿子问我。我点点头,说:「想妈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我不要好吃的,告诉妈妈我想她了」儿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奥特曼卡片,认真的说:「把这张cp满星卡带给妈妈」我一直没有弄明白妻子当初是怎么看上我的。从小到大,我似乎就是属于那种被忽略掉的人,相貌普通,成绩普通,和女生一说话就紧张,说话时甚至不敢看着女生的脸。大学四年,我只在教室的后排默默注视妻子的背影,而在她回头的时候,赶紧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然而,就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妻子却在教室通往饭堂的那条路上等我,她喊了我的名字,从后面追上我,她的脸因为跑步而红扑扑的。这件事情之后,同宿舍兄弟一本正经的问我:「方同学,你相信命运吗?」是啊,我相信命运吗?但,命运又是什么呢?我要救出自己的妻子,我被自己突然蹦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还有一周妻子的协议就将期满,这个时候偷偷把妻子带回国,成功了好说,但如果被发现,那么妻子就将成为会所的终生性奴,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但是,上次妻子的协议期满,大岛江不是又逼着我和他签了一份协议吗,虽说当时有妻子的视频,但事后想起来,怎么都感觉不对,日本人所谓的契约精神,其实只有在你比他强大时才会遵守。头又一跳一跳疼的厉害,我用手使劲锤自己的脑袋。如何救?现在显然是最好的机会,妻子与龟田的主奴协议下周到期,在此之前,妻子都会和龟田生活在一起。龟田的私宅可能很难闯入,但去他办公的地方一定有办法。到时候,一见到妻子,就带她走,打电话给刘敏让她给我定最近的飞中国航班,只要坐上飞机,那么就安全了。实在不行,我还能打车去都港区的中国大使馆。但如果错过下周,妻子被带回地下会所,那就完了。想到地下会所,我马上想到会所那阴深深的后山,和那里经常发现的无名死尸。不不不,这样做风险太高了,万一失败,不仅妻子再也无法回国,我也会变成一具死尸。不如,再相信大岛江一次好了。头疼的要炸裂。理智告诉我,大岛江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妻子的。自从上次的公开主奴婚礼之后,妻子早已成了整个会所人气最高的女奴,川崎告诉我,已经有好几个大人物点名要了妻子,就等着龟田的协议结束,据说,还有来自中东的大人物。如果我是大岛江,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都不会放妻子走。发新地址5678…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停拉拽右边的耳朵,这能让头疼稍微缓解。突然,我看到大岛江给我的专属笔记本电脑,我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在接触到笔记本外沿的时候,我又缩回了右手,过了一会,我再次伸出右手,再次缩回来。
终于,第三次的时候,我叹口气,按下了笔记本的电源键。网站里有一条新上传的视频,视频的名字是《暖かさ》。视频里妻子光着身子,紧闭着双眼,双臂抱着弯曲的双膝,脊梁弯曲,整个人像胎儿一样蜷缩在一起。龟田侧躺在妻子的身前,左手撑着头部,右手手掌贴在妻子的侧脸上,大拇指在妻子的眼角上下抚摩着,似乎在帮妻子擦去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龟田把嘴巴凑近妻子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只能听见几个词语,「别怕…万能的主…有我…」。我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酸楚,和妻子认识以来,我第一次见如此脆弱的妻子,第一次见到妻子抽泣,然而,此时在怀里安慰她的不是她的中国丈夫我,而是妻子曾经狠狠打过一个耳光的日本人龟田。妻子有了反应,她微微点头和抬头,让自己脸庞在龟田的手掌中轻轻摩擦,接着,她微微摇动头,让龟田的手掌轻抚到自己的鼻子和嘴唇。看妻子有了反应,龟田低下头,把嘴巴贴近妻子的嘴唇,他先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妻子的鼻子,就像小时候刚撕开珍贵的雪糕包装,小心翼翼的舔下第一口。接下来,龟田用门牙轻轻咬起妻子的上嘴唇,露出妻子洁白的上门牙,舌头在嘴里品尝着妻子上嘴唇的味道;接着,龟田微微低头,用门牙轻轻咬起妻子的下嘴唇,露出妻子洁白的细下牙,舌头接着品尝妻子下嘴唇的味道。妻子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慢慢扭过头,把侧躺的脸仰面向上。龟田伸出舌头,从妻子微微张开的嘴唇间舔舐着妻子整齐细碎的牙齿。妻子的牙齿慢慢张开,龟田的舌头伸进妻子的口腔,在那里,他找到了妻子温暖的舌头,先是舌尖触碰在一起,然后是舌中交织在一起,最后,龟田把整个嘴巴伸进妻子的口腔,他咬住妻子的舌中,拼命吮吸妻子的舌根,要把妻子整个舌头都拽进自己的嘴里。妻子抬起下额仰起头迎合龟田的吮吸动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嗯的一声,把龟田和自己交织的口水吞到喉咙里。我从来没有和妻子这样舌吻过,妻子总是说舌吻不卫生,每次接吻前她都要求我必须刷两遍牙,用漱口水漱口,从来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只让我亲亲她的嘴唇。在吞下好几口龟田的口水后,妻子的嘴角也溢出了口水,妻子的口腔已经完全湿润了。龟田抬起头在妻子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凑到妻子的耳朵旁,喃喃说道:「答应我…万能的主…献身…」妻子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出声。龟田伸出舌头从妻子的耳垂慢慢往上舔,过了一会,从妻子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嗯的一声。妻子的回答让龟田非常兴奋,他把完全湿润的下体凑到妻子完全湿润的嘴唇旁。和调教时不同,并没有激烈的口交,妻子只是慢慢含住,缓慢而又认真地吞吐,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我的胸口仿佛被勒住一样,耳朵和脖子发烫的厉害。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口交一会后,龟田在妻子的背后侧躺下,妻子继续保持着胎儿蜷缩的姿势,龟田从妻子的后面进入了。抽cha一会之后,龟田的右手穿过妻子的脖子,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伸进妻子的口腔,龟田的左手伸到妻子的胸前,抓住妻子的左乳。妻子开始小声的呻吟,伸出舌头舔舐龟田的右手指头。龟田稍稍加快了频率,他命令妻子:「说,我的身体属于万能的主」妻子压抑着没有啃声,龟田继续加快频率,「说!我的身体属于万能的主」「我,我的身体,啊,我的身体,属于,啊,属于,万能的主,啊,啊」妻子终于压抑不住。妻子的回答让龟田加快了动作,他的左手使劲搓揉着妻子的乳房,妻子雪白的乳球上抓出一道道血红的指印。「说!我要献祭于主!」「啊,我,我要,啊,啊,我要献祭,啊,啊,我要献祭于主!啊!啊!」妻子的乳房完全扭曲了形状,龟田的指头深深插进妻子的喉咙深处,在妻子的喉咙深处搅拌,妻子也拼命用舌头搅拌着龟田指头。我熟悉妻子,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圣カタリナ!」龟田大声喊道。「圣カタリナ!」妻子也大声喊道。「圣カタリナ!」「圣カタリナ!」妻子和龟田同时到达了高潮。这时妻子终于伸直她一直蜷缩的身体,从一股一股向外涌出jg液的妻子y道处,我赫然发现在妻子粉红的右y唇上新纹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而在妻子的左y唇上对称新纹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铜环蛇!铜环蛇和十字架合在一起,正是梦中红衣主教手中的十字架!!这就是我的狗屁命运吗?!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家里冷冷清清,岳母没有做饭,儿子的眼睛通红。一看到我,儿子冲过来抱住我,哭着说:「爸爸,妈妈来电话了,说还要在日本待三个月」cao他妈!这一刻,我下定决心,哪怕死在日本,也要将妻子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