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挑了挑眉摇头说道:“没什么。”
“冯骥不会再找麻烦了。”他抬头看向裴文卓问道:“其他人呢?怎么说?”
“有些吓得胆战心惊,有些气的破口大骂,反正最后都是一样的,他们不敢再来找麻烦了。”裴文卓耸了耸肩说道:“真是有够无聊的。”
“这些老家伙们怎么就没有一个硬骨头?”
“他们做了一辈子官,还指望着后代子孙也能入朝为官,怎么可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儿子罢了,那些老东西那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子孙绕膝?”
“平日里享尽了天伦之乐,真到了这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可以舍去的棋子而已。”
“您今天怎么这么悲观?”裴文卓一屁股坐到了李钊的桌子上,“平日里咱们的李大人不得大肆嘲讽一番?”
“下去!”依照瞪了他一眼,“河东的事情都解决了?”
“我看你最近这么闲,不如去南阳走一趟吧?”
“别呀!”裴文卓一激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急忙摆手,“属下这才刚回京城,凳子都还没坐热您就又要派我出去?”
“南阳,南阳真的不行!眼瞅着这天一日比一日冷,这一趟要是去了,只怕回不回得来还有的说!”
李钊睨了他一眼,将令牌压在信笺上推到他面前,纵使裴文卓百般不愿意,还是接过令牌垂头丧气的走了。
很快门外就传来极其夸张的一声哀嚎。
裴文卓走了以后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李钊起身向外走去,诏狱里还关着个人等着他关照呢。
一如裴文卓所言,屋外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可是这样冷的天却始终不曾再下雪,烟囱中飘着白烟,天上一片乌云盖在远处,就连鸟雀的啼鸣都听不到了。
诏狱里也燃起了炭盆,当然是在有官兵的地方,毕竟当权者可没那么多好心给那些赎罪之人营造和谐温馨的住所。
男人被绑在架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因为鞭刑而破败不堪,斑驳的血痕下肌肉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坐在一旁的狱卒一看到李钊急忙站了起来,“大人,您来了!”
“怎么样,问出点什么了吗?”李钊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碾在他的伤口上,挂着的男人发出一声哀嚎,脑袋无力的垂着。
“还是那一套说辞。”狱卒摇了摇头,“什么法子都用了,硬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再打下去怕是留不住了。”
“把他放下来吧。”李钊将指尖粘到的血渍擦在男人仅存的几片布料上,嫌恶的走到一边,“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们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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