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时的朝岐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杀戮机器,只有习夭出现时他眼里才有几分神采,硬生生的收敛了所有锋芒,把自己认为好的都捧到习夭面前。
&esp;&esp;联盟的杀神啊,在心爱的雄虫面前撕碎了自己刚硬的外壳,把最柔软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可雄虫从不曾多分给他一眼。
&esp;&esp;朝岐为习夭做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习夭喜欢的东西不管多难他要弄到,哪怕只是多看了某个东西一眼,他也会把那样东西捧雄虫面前去。礼物送了数不清多少,雄虫也没待他有什么特别。
&esp;&esp;朝戊都看在眼里,可他从不去阻拦,也不能阻拦。那些类似无用功的事情,已经是朝岐灵魂活着的最后支撑了。
&esp;&esp;他以为会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朝岐死亡或者心死,可他却收到了习夭的通讯——要娶朝岐。他答应得毫不犹豫,雌侍又如何,总好过自己虫崽一直半死不活下去。
&esp;&esp;之后,朝戊虽不在主星,但也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些朝岐的消息,至少从表面上看比以往好了太多。
&esp;&esp;星网上不少虫怀疑是朝岐逼迫了习夭,怎么可能呢?如果朝岐能下得了手逼迫雄虫,那也不会是如今的情况。
&esp;&esp;无数的军功、元帅的特权,足以让朝岐拥有任何一只雄虫,可他就是不肯伤习夭一丝一毫。连这点强迫都下不去手,对敌军冷血到没有虫性,对上那只雄虫就溃不成军。
&esp;&esp;习夭就是朝岐的劫,除非那劫愿意接受他,否则他只有被压制的死死的。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都要哭了,好想把现在的习软萌打包寄给以前的朝岐。
&esp;&esp;织网五号线
&esp;&esp;听朝戊提出要雌虫多陪陪自己,习夭笑得有几分僵硬,不着痕迹的揉了下又酸起来的腰,说:“反正能在一起的时间多得是,不差这一时半会。”您千万别对朝岐提起这事,我可好不容易把他连哄带骗丢去军部。
&esp;&esp;朝戊感觉得出习夭这话里有别的意思,不由担心起自己虫崽是不是还没讨得雄虫欢心,旁敲侧击的问起话:“刚结婚这段时间是雌虫最容易受孕的,议长不是还没自己的虫崽吗?”
&esp;&esp;一提虫崽习夭就头疼腰酸浑身不对劲,朝岐每晚都打着虫崽的旗子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简直是过去禁欲几十年的吃回来。
&esp;&esp;晚上满足雌虫是雄虫的义务,白天可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不被榨干)要勇于和雌虫分开。
&esp;&esp;“虫崽的事不急,雌虫的可受孕期不是有两百年嘛。”等等,这么说自己得被摧残两百年?!习夭感觉自己整只虫都不好了,那些娶个上百只雌虫的雄虫是怎么活下来的……
&esp;&esp;这些朝戊也明白,其实两百岁内都是较佳受孕年龄,在这最高寿命可以达到六百岁的时代,三百岁了还怀着虫崽的也不少。
&esp;&esp;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有多少雌虫能嫁给雄虫百年还不被厌弃的?能不能有虫崽靠的就是新婚这几年,甚至几月。
&esp;&esp;朝戊在心里叹了口气,雄虫自然是不需要为这事而着急,可雌虫不同啊,虫崽也是雌虫婚后巩固自己地位必需品。
&esp;&esp;尤其亲眼见过习夭的善变,在朝戊心里习夭早就被打上了不靠谱的标签,奈何自己虫崽一根筋。
&esp;&esp;习夭看得出朝戊眉间的郁色,实在搞不懂雌虫们对虫崽的执着。在床事上,习夭自认也没藏私,朝岐肚子没反应肯定是因为时间不够看不出来,没错就是这样!
&esp;&esp;提到雌虫,习夭还有件事想和朝戊商量:“我打算补办场和朝岐的婚礼,雌父觉得是在军区办好,还是去洛水星系办的好?”
&esp;&esp;洛水星系是雄虫准备盛大婚礼的首选地点,不管是在环境还是设施上都是一等一的,军区则是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性。
&esp;&esp;各有各的利弊,习夭的选择困难症犯了。以前遇到这种头疼的问题他都让其顺其自然,这事要顺下去,说不准就得和当初一样过个几十年才有答案。
&esp;&esp;“嗯?”朝戊愣到了,除了娶雌君哪有雄虫会举行正式的婚礼。以两只虫的身份,他们的婚礼不得不盛大,定然要是星际件盛事级别的。要不就没有,要举行就不能被落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