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春,张瑞正式成为翻译司英文处的科员,由于资历太浅,她主要从事笔译工作,翻译一些外交文件等。
“张瑞,努力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越努力越幸运,好好干!”
“我会努力的师傅。”
张瑞刚回到办公室,同科室的李梅就喊道:“张瑞,门岗有人找,还挺急的,让你赶紧过去。”
“谢谢你,李梅姐。”
“快去吧!”
张瑞快步走下了楼,来到大门口,两个军官一脸焦急地等待着,她走上前询问道:
“你好,同志,你们找我有事吗?”
“对,照片上就是这个姑娘!”
“张同志,麻烦你跟我们去趟医院吧!我们团长在越国战场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郑安国?你们说的是郑安国吗?”
“是,就是郑团长,请你现在跟我们去趟医院吧,去看看他好吗?他胸口放着你的照片,你对他一定很重要……”
“我……需要跟领导请个假!”
“好,你尽快!”
张瑞走到传达室拨打了办公室的电话,跟曾主任请了假,就坐上军用吉普车去了军区总医院。
“他怎么了?”
“炮弹炸响时,他为了救一名小战士,被重物砸到了头……”
“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团长脑部受到重创,会陷入深度昏迷状态,什么时候醒谁也不知道——
短则数天,长则数月,甚至可能昏迷数年才有可能逐渐恢复意识……”
张瑞跟着他们走进病房里,一位面容坚毅的中年军官站在病床前,身边坐着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军官,此刻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郑医生,陈主任,张瑞来了!”
张瑞有些局促的看着他们,“姑娘,你不用紧张,我们是安国的父母……”郑婉秋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抓住张瑞的手。
“姑娘,我儿子应该是在等你,希望你可以陪他说说话。”
陈胜远相对平和些,他一边安抚着慌了神的妻子,一边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