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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加重（第1页）

5。加重

月光照进来，一屋子柔软得像铺了水。楚照临餍足，懒洋洋地枕在姐姐肩上。

医生说你一天没吃东西。

幸好她们算克制，清理不太费劲，出门时，护士好心叮嘱楚谋，让她等会带点吃的。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楚照临摇摇头，已经很好了。

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困了就先睡，我回来叫你。

楚谋拿开妹妹的手，她们从紧贴的状态分离。

楚照临皱起眉，那快一点回来。

嗯。

幸好不算太晚，或者说中国人太勤快。接近凌晨还有不少摊贩。

楚谋站在风口，吹着夜风，夜宵摊子浓厚的烤肉香气窜入鼻息。

小妹，要不要来一点，我这里烤鱿鱼好香的？

不用。

老婆婆一边盛粥进塑料盒，又硬塞了根烤串，不要钱，你试试。这么小的娃儿，在医院边给家里人陪床哦？

嗯。楚谋接下烤串，咬了口，好香，奶奶这么晚出摊是不是很辛苦。

哎，出来赚钱，那有什么辛不辛苦，倒是你这娃儿不错哦，这么晚了，给家里人买粥，自己舍不得吃，奶奶最看不得你这种孩子。

零零散散的，人们对生活的倾述欲很多，楚谋陪着聊了会天，对方热情得有些受不住，她偷偷退了好几步，终于把奶奶聊开心了。

楚谋提起粥，算好价钱放在桌上，有人等着，下次有空再来，我先走了。

好好好，诶！你这娃儿，钱给多了，烤串是送的。

楚谋淡笑退远，等没人时放下僵硬的笑脸。

她长叹一口气。

热粥放在床头，楚照临像个猫儿一样贴在她腹部，姐姐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

一个板栗敲在对方的头上，老婆婆烧烤的味道。

眼睛扑闪，楚照临捂住头。

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