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如注,噼里啪啦地砸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一个个官员神色凝重,怀揣着那份奏章在雨中疾行,他们的内心满是忐忑。
这份奏章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每一个经手的官员都深知其威力,既害怕被牵连,又不敢有所懈怠,小心翼翼地将奏章层层上递。
……
几乎每一个看到这份奏章的官员都是避之不及。
锦衣卫击鼓鸣冤,这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在长安的官场里炸开了锅。
这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几乎每一个收到右监门卫奏章的官员,在看到内容的瞬间,内心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事儿一旦处理不好,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收到奏章的官员们都如临大敌,毫不犹豫地将其呈给了自己的上级。
褚遂良收到奏章的第一时间,不顾这倾盆大雨,直接往房相的办公处走去。
雨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
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尽快告知房相。
每一步踏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都像是在催促他。
当他来到房玄龄的办公处时,已经浑身湿透。
他内心十分着急,只盼房相能有应对之策。
“房相经验丰富,智慧过人,定能看出其中端倪,希望还来得及。”
房玄龄正在书房中,刚刚取下陛下赏赐给他的老花镜,还在回味着陛下对他的恩宠,内心满是对陛下的感激与忠诚。
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思忖:“这般大雨,何人如此匆忙?”
看到进来的人是浑身湿透的褚遂良时。
房玄龄更是惊讶。
“登善,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下着大雨也赶来了?”
“也不让别人来帮你跑一下腿。”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迎向褚遂良,眼中满是关切,同时心中也涌起一丝不安。
他看着褚遂良湿透的样子。
定是有大事发生,否则登善不会如此。
“是前线出事了吗?”
房玄龄猜测着,毕竟在这多事之秋,边境的局势一直是朝廷最为关注的,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边境的安稳对大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有前线失利,必将生灵涂炭。
褚遂良用力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水珠四溅。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房玄龄,语气急促地说道:“房相,不是前线,是长安,长安出大事了!你快看看这份奏章!”
他的内心焦急万分,希望房相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担心房相会轻视此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房玄龄听到是长安出事,面色瞬间凝重起来,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他重新戴上老花眼镜,接过奏章,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随着目光在奏章上移动,他的脸色愈发难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满是震惊和忧虑。
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