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当场打了个响指:“回答正确!看来你专业知识没忘呀!”
周雨有些哭笑不得,“景泰蓝不就是发于元朝,盛于明朝吗?我刚才真没看出来,靠着这个知识点瞎蒙的!”
沈彻:“……”
“行吧,那我再给你找个东西。”
他拿出手机找出一张图片,问:“这玩意是哪个朝代的?”
周雨扫了一眼,脸都黑了:“现代!”
这分明是个仿品。
还是最差劲的那种!
“你能看出它仿的是什么吗?”
周雨仔细瞧了瞧,说:“不会是明永乐时期的青花缠枝玉壶瓶吧?”
“回答正确!”沈彻点了点头,“看来仿得也没那么差嘛。”
周雨已经无力吐槽了,“大哥,仿品好坏是这么定义的吗?你看这上面的牡丹花纹,走势凌乱更本就没抓住原瓶的精髓!这已经不能叫玉壶瓶的仿品了,只能叫谁家炭窑里随便烧出来的花瓶!”
沈彻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还不服气的嘴硬:“那你说,这玩意该怎么仿?”
“明永乐时期的瓷器胎骨细白坚质,釉质厚润莹彻,玉壶瓶高25。3厘米,口径7点……不对,你在我这儿套信息来了?”
“你居然没上当!”沈彻有些遗憾地笑了一声,“听说这瓶子的真品曾经在老爷子手里留过三年,你应该很熟悉吧?”
“当然,”周雨说,“爷爷的每一件藏品我都经手过,只是这件后来送了人,结果被对方拿出去拍卖掉了,我也不知道真品现在在谁手里。”
沈彻悠悠地说:“我知道。”
周雨抬头看他,“谁呀?这个瓶子现在肯定很贵吧?”
“一个月后的临安拍卖会上,这瓶子会作为压轴产品登场。”
“哦,”周雨点了点头,“那这场拍卖会有点东西啊。”
沈彻叹了口气,“你就不想知道这瓶子是谁拍卖的,对方有事从哪儿得到的吗?”
周雨摇了摇头:“不想。”
沈彻:“……”
他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全部被这一句话堵了回去,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新的应对方法。
倒是沈确有些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试卷说:“这个瓶子的卖家是我父亲,他设计让玉壶瓶的原主人客死异乡,只为了得到这个瓶子。
沈氏集团最近运营不太景气,好多项目被迫停止,投入的资金收不回来,集团已经陷入了破产的边缘。
我父亲想用这个瓶子拍卖得到的钱让沈氏集团起死回生。”
周雨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我,我的天,你父亲……”
“我父亲是个畜生,他家暴,赌博,在外无恶不作,我想把他送进去。”
“用,用这个瓶子?”周雨不可置信地问。
沈确垂下眼睫,“他和上面的人有财色交易,一般的罪名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我打听过,市委赵书记很中意这个瓶子,这次拍卖会就是走个过程。”
周雨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所,所以你们是想……”
“赵书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沈世博的保护伞之一,我想让他们狗咬狗。”沈彻接话道:“沈世博手机里的玉壶瓶是真的,我要让它到赵书记手里变成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