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佗讷讷自语:“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病例有个体区别之分,同一种方法并不能百治百好。
但是,邓向东的情况太不对劲了。
明明太乙神针已经刺激到其大脑。
邓向东想发泄,想叫出声来。
张佗怀疑,邓向东虽然昏迷着,但对周围的环境是有感知的。
可,就好像有一只无形大手掐住了他的生门!
“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张佗浑身一抖,冲上去快速拔掉了邓向东身上的十八根银针。
再继续下去而刺激过度的话,邓向东会因为潜能榨取过度而死的。
“怎么了张神医?”邓统急急道:“你怎么停了。”
张佗惨白着脸,丧气道:“邓总,我……无能为力!!”
轰!
邓统和刘娥浑身巨震,接着犹如散尽全身力气般,双双瘫坐在地。
邓统的亲信们也都适宜地表露出悲伤之情。
莫名其妙的,大家的脑子里,齐齐跳出徐长生的那句话‘你治不好’。
“难道真的要让徐长生那个废物出手?”
有人低声说了一句。
陈庆余眼珠子一转,对张佗说:“张神医,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请不要灰心。”
张佗惨然点头,面色依然难堪。
“不过。”陈庆余话锋一转:“张神医,您和邓总虽然认识不久,但相信你们已经成为了朋友,您应该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至交之子年纪轻轻就这么躺在床上的。”
张佗被陈庆余的话说得一阵舒服,便道:“陈先生有话直说,不会突兀的。”
“请将令师请来,为邓少爷看病。”陈庆余弯下腰,恳切道:“邓总会永远感激您的!”
邓统空白的脑子一震,赶紧爬起来,赞赏地看了陈庆余一眼,说道:“没错,张神医,麻烦你将焦圣手请来,你永远是我邓氏集团的恩人!!大恩人!”
“这……”
张佗一阵为难。
师傅焦灵鹤已经八十多岁,金盆洗手多年,不久前才开始孤身云游炎夏的日子。
师傅身份尊贵,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让他出手,他都一一拒绝。
自己让他来给晋城一个富豪之子看病。
师傅会答应吗?
张佗不敢说,更不敢问。
见状,刘娥哭着哀求道:“张神医!刚才是我冒犯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