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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荡。
陆遇喜欢赖床,可能是刚被他吵醒,被子都没有来得及叠。
只有一床被子。
说明没有别人。
他觉得自己一定多想了。
陆遇拿手慢慢扇着风:“可以请你出去了吗?”
陆振北自知理亏:“看看你同龄人,再看看你。”
陆遇没跟他斗嘴,无所谓地拽手指头玩。
对付陆振北,吵架没用,只要表现出不在意就能把他气死。
陆振北:“相同的年纪,为什么容家的少爷那么成熟稳重?你不该反省一下你自己?”
陆遇叹了口气:“可不是。”
现在不就成熟稳重地蹲在衣柜里?
突然被cue的容骜:“……”
我谢谢你。
陆遇:“您清早过来是为了训我?”
“你到底回不回家?”陆振北敛住表情,顿了顿,“不要让别人戳着我脊梁骨说我坏话,影响我形象。”
陆遇送客:“放心您早就没形象了。”
陆振北气急败坏地从小房子出来,上车。
司机察言观色:“少爷不肯回来?”
陆振北点了支烟,被呛得咳嗽了一下:“真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自己这次都已经放下架子找他了。
司机跟了他很多年,斟酌一下措辞:“小孩子嘛,就是要哄着,道道歉,说两句好话就没事了。”
“我跟他道歉?”陆振北又被呛得咳嗽了一下,“我拿皮带抽他两下怎么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他敢还手就是大逆不道。”
“……”
“怎么,你爸没训过你?”
“还敢犟嘴说我错了,什么又臭又硬的倔脾气。”
待人走后,陆遇关好门,打开衣柜,不等容骜出来,自己就自顾自缩在里头自闭。
容骜:“我觉得你比我好多了。”
“哼,那肯定,”陆遇缩成一团,抱膝盖,“也就他不喜欢我。”
容骜抱住他:“傻子,怎么会?”
陆遇不想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