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也是冷笑:“如今环儿都样,探丫头就更不用想,自然是忘谁是娘,嫂子,可怎么办啊!”
赵姨娘好容易找到个可以诉苦的对象,在庙里的时候本以为周姨娘和自己是同病相怜的,谁知道位却是个问三不知的老好人,可真是诚心礼佛,每日就只知道念佛经,旁的话句也不多。
可赵姨娘却不知道,越是叮嘱别人不要往外面的话,越是会越传越烈,甚至,传到后来,已经成谣言。
不,没过几日,贾政不举的消息先是在荣国府的小厮小人们中间传开,紧接着和荣国府挨在起的宁国府也都知道,接下来,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听个消息,只不过,此时个消息已经变成:贾政早就不举,贾环,是贾政被自己姨娘带绿帽子的结果!
贾政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头顶已经绿油油,看着自己面前欲言又止、神色怪异的弘皙,贾政不解的开口:“找我过府,就是给我相面?”
弘皙伸手抱住贾政,闷闷的在他耳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不举两个字,弘皙怎么也说不出口。
贾政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怎么了?”
弘皙微微松开怀抱,和贾政面对面的坐着,一脸的严肃和认真:“我打听到的消息,太医院的前任院首此时正在开封老家,就派人去请他来京城,他对这病可是最有研究的,什么也好把给你治好!”
贾政愣住,是哪儿跟哪儿啊?
“等等,给我看病,可是我没有生病啊!”
弘皙脸“不必,我明白你心情不好”的表情,深沉的开口,手还握着贾政的手:“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的,可是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贾政哭笑不得的看着弘皙:“我是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弘皙瞅着贾政半晌,见他不似作伪,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听说你不举,这事是真的吗?”
老太君怒罚赵姨娘
什么?不举?!
贾政阵无力,终于明白面前弘皙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模样,和不加掩饰的焦急神色从何而来。
“是从哪儿听来的?”贾政确信,个借口自己只是和王夫人提起过,怎么可能传到弘皙耳朵里?
“如今京城都在传,代目……”弘皙把事情的原委给贾政,贾政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三人成虎。
弘皙看着贾政纠结的表情,心中动,凑上去抱住贾政,脸贼笑:“真的没有再和的妻妾没做过?不是真的不行吧?”罢,弘皙的手开始不老实。
“啪”的声贾政恼羞成怒的拍掉弘皙乱摸的爪子。
弘皙的手不再乱动,只是紧紧的环住贾政的后背,声音也多份沙哑:“想要。”
胸口传来的热度让贾政的脸慢慢开始发烧,没有办法忽视抵在自己小腹的硬处,不由自主的想到扬州失控的那次,压抑许久的**也在时抬头。
感受到对方的变化,弘皙的嘴角微微勾起,坏心眼的在贾政耳边低声道:“上次在扬州昏过去,次,就算再昏过去,也绝不会中途放弃。”
“……”贾政的话被弘皙的吻堵在口中,对方急迫的亲吻让他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权。
西下的夕阳泛着金色的光从窗口透过窗纱照进房间,墨色的儒袍掉落在地上,而后是淡青色的腰带,接下来系在亵衣上的同心结被少年修长的手指解下来,另只手灵巧的解开亵衣,袒露老人白皙的胸膛,露在空气中的红豆微微战栗下,同心结上的流苏调皮的在红豆上跳舞,让老人情不自禁的弓弓身子,后背更是靠上有些微凉的墙壁。
少年似乎爱上样逗弄老人,他的脸上总是温温吞吞的,只有种时候才会出现种表情,少年轻轻的吻上的老人的眼角,而后是他的鼻子,脸颊,就在时——
“老爷,贝勒爷。”门外传来代目的声音。
意乱情迷的两人同时被吓到,贾政脸色通红,弘皙无奈的想着,再多么几次,贾政没不举,自己先给吓到不举!
个代目!
实话,代目也的确冤枉,因为贾府里面,贾母已经为流言震怒,贾环和赵姨娘都跪在贾母房中,贾环虽然年纪还小对于发生的事半懂不懂,但看着祖母从来没有过的怒火和周围丫鬟们鄙夷的表情,贾环如何能不害怕?
赵姨娘更是脸的惊恐连连叩头:“老太太,是冤枉的啊,环儿怎么可能是野种,他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啊。”
贾母的脸上丝笑容皆无,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额头都磕出血的赵姨娘,语不发的盯着。
王夫人坐在旁边,嘴角有丝若有若无的笑,其他几个孩子早就被奶娘和丫鬟们抱到外面去,宝玉、惜春、探春他们什么都不懂,可如今的迎春却不是曾经那个木头人,府里的风言风语都听个大概,此时见刚刚贾母派人把赵姨娘带过来,又让人把他们几个带出去,却独独留环儿在那儿,就猜到出什么事。
太太……迎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