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等人离开。
而她的存在,花馥和邹月琴并不知晓。
这又间接导致了花馥和邹月琴矛盾的加深。
待花馥进了邹家门,两人还不知会弄出什么大动静。
只怕还未等邹家真正上“战场”,后院起火就烧去一半战力了。
至于梅卿卿,虽然她已经与石游平定亲,但毕竟还没有成亲。
花馥不就是例子?
邹月琴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梅卿卿能否防备得住,这都是后话了。
四大茶商之间的斗争,才刚拉开序幕。
五日后
宋欢等人到了金城地界边缘。
骄阳似火,热浪滚滚,像是在蒸屉里般,太阳把树叶都晒得蜷缩起来。
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添上一层烦躁。
宋欢等人直接进了不远处的茶棚歇脚。
小二送来茶水的时候多嘴问了一句,“四位可是要去金城?”
宋欢看着傅渊之,傅渊之说道,“不是。”
小二又说道,“你们可是会经过金城?”
傅渊之放下茶壶,点头说道,“小二哥这么问,是否有什么消息?”
小二嘿嘿一笑,“这消息可是事关你们的小命,不过……”
傅渊之见此,上道地拿出五文铜钱,手上还有五文。
小二咧开嘴,直接先把桌上的五文划拉进手心,这才说道,“这金城可进不得,如今又是到交赋税的时候,金城正乱得很呢!”
傅渊之挑眉,说道,“交赋税怎么会乱?”
小二数了数铜板,把它揣兜里,说道,“金城不同于其他城,其他城只收普遍的田赋、人头税、工商税、盐税、矿税、茶税、酒醋税等等,而金城偏偏还多出了行车税、占道税、居货税等等。”
“向你们这一大车,得交不少行车税呢!”
傅渊之听他这么一说,就问道,“那‘乱’字又从何说起?”
小二叹了一口气,“这脱离不开赋税啊!金城县令派税使收税,趁机向百姓征收重税,听说那些机户,一张织机就得征三百文,一匹纱就得征二十文,绸缎更多,得五十文。”
小二比出五个手指头,神色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