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铁板没踢动,把自己踢的头破血流。
那多不值当的呀。
到时候哭鼻子求饶,哥哥我可不会心疼你。
如果你肯放我一次,到时候我肯定会把我的靠山介绍给你认识。
就你这聪明劲儿,他绝对会喜欢你,到时候你们来个强强联合,以后你在这条街上开店也好,或者在京市其他地方开店也罢,只要在京市他都能多少照顾到你,谁也不敢来找你的麻烦。
你何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放弃这么好的资源呢?
还有你帮其他人能帮出什么好来,你以为那些店开店的人会感谢你吗?
并不会。
他们都是白眼儿狼,这次见你能给他们带来好处,肯定会跟你说点儿好话。
但是商人都重利益,如果发生矛盾了,该对你下手还是会对你下手的。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帮他们。”
林知瑜目光落到他脸上,“你背后的靠山不是杨仕杰吗?
呵……你不提这茬儿我都给忘了。
回去告诉他,以后再敢跟我搞这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他的下场只会比你更惨。
你也不用在这儿挑拨,我跟那些店主的关系,他们是不是白眼儿狼,发生矛盾会不会跟我起冲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手里那些证据能让你们从此以后不敢在嚣张,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林知瑜软硬不吃,还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黄毛都快气死了。
他气急败坏,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说什么呀?好话赖话都说尽了,这个女人跟轴承似的油盐不进。
没一会儿那些店主们拿着写好的材料过来了,之前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甚至还拿出了印泥。
她脸上乐呵呵的,“小同志,我觉得光签字恐怕不行,一到时候他们不认账,警察比对起字迹来太麻烦,还得让他们按手印儿。”
有名字又按了手印儿,他们想赖都赖不掉。
林知瑜也笑着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她拿着棍子指了指黄毛,“签名儿吧,签完之后按手印。
你要是想整个人能全手全脚的出去,就别想着搞花样,不然我不保证你会断个手还是断个脚。”
黄毛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要是能反抗的话,他恨不得锤死林知瑜,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气人的女人呢?
黄毛儿生气归生气,却也不得不按着林知瑜要求的在那些纸上签自己的名字,并按下手印儿。
不照做还怎么办?真被她打断手脚吗?
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看着那一张张写满字的纸,还有上面多次的收保护费记录。
黄毛又气又怒又恍惚,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收过那么多钱?
他想查证一下,但是林知瑜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好像他不听话的话,下一秒棍子就会落到他脑袋上。
并且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一点不耐烦,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暴躁的情绪。
这种状态,黄毛儿太懂了。
是真把林知瑜给惹恼了,她绝对会一棍子敲下来。
妈的,到底谁才是混混啊?
巨大的屈辱笼罩着黄毛,一颗心都在极力的拉扯。
难受是真难受,屈辱也是真屈辱。
当然了,该服软的时候也得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