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的上学堂念书了,红柳后来没有再生,去哪里都带着妞妞。
红柳一脸薄红,带着几分醉意,见了白竹见笑。
白竹倒了一碗热茶给红柳,又拿了糕点给妞妞吃。
妞妞见了张子墨,糕点都不吃了,拉着张子墨满院子跑着玩。
白竹生怕张子墨摔跤,眼睛紧盯着,嘴里笑道:“姐,在哪里吃了好吃的?看你脸红的,喝醉了吧?”
红柳嘻嘻一笑道:“没喝醉,我喝酒上脸。本来不想喝的,人家说我家的酒好,忍不住喝了两盅。”
白竹笑道:“别人花钱买你家的喝,还要劝着你喝,看看这事美的!”
红柳笑了一阵,才道:“在陈鹏举家喝的,他家小孩今天抓周。”
白竹一愣,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都忘了。
“红玉生孩子了吗?男孩女孩?”白竹好奇地问道。
“哪里是红玉生的?是他正妻生的!”红柳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陈鹏举娶正妻了吗?那张红玉挖空心思岂不是一场空!”
“可不是吗?这个红玉,没有说场,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脑壳里有屎!”
提到张红玉,红柳忍不住气得破口大骂。
随着红柳的讲述,白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作死”。
红玉当初在刘杏花的教唆下,想方设法地把陈鹏举勾上床,想生米煮成熟饭后嫁进陈家享福。
谁知陈母不是吃素的,一眼看出他们给陈鹏举下了迷药,一番交涉下,最后双方同意红玉进陈家做妾。
红玉满怀希望,以为进了陈家就能过上呼奴唤婢的好日子。
谁知她品行不端,去陈家后大吃大喝,很快又胖起来,还好吃懒做,陈家上下一致讨厌她,又得了陈母的嘱咐,合伙排挤她。
陈鹏举恨她坏了自己和宴宴的好事,永失己爱,对她恨之入骨,理都不理她,别说做妾,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准她进。
没两年,陈鹏举就娶了妻,纳了几房小妾。
张红玉别说做妾了,连做丫头都低人一等,主人院子都进不去,干着粗使丫头的活计,日子实在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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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不安分,竟然和下人勾勾搭搭,被人抓奸在床。
陈鹏举倒是好说话,一点都不生气,直接把她赏给了牲口房的马夫。
那马夫四十来岁了,长得丑,还跛了一只脚,走路不太利索。
好了,红玉彻底沦为下人,成了马夫娘子。
她鬼迷心窍,二叔去找了几次,她都避而不见。还不死心,挖空心思地想重新爬上陈鹏举的床。
二叔见她说话难听,陈家态度恶劣,灰了心,也不去见她,张红玉就这样和娘家断绝来往。
她娘刘杏花病死在充军之地,无人收尸,不谓不惨。
白竹听了唏嘘不已,张红玉母女当初看不起他,处处和他作对,想方设法地欺负他,还自以为聪明的抢走了陈鹏举,来打击宴宴。
现在回头一看,自己过得好。宴宴十分幸福,李立维宠他入骨,宴宴比以前更娇气,更漂亮。
如果他们不使坏,也能来饭馆帮工,也能过上他们一样的好日子。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
幸福的日子过得快,转眼张子墨五岁,张子妍三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