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见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就犯迷糊,一时望着竟有些痴了。
白竹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丢了魂似的,心里汪了蜜似的甜,又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地转身去倒洗澡水。
张鸣曦猛地惊醒过来,急道:“放着,重得很,不要你倒,我明早自己倒。”
白竹不搭理他,就着盆里的热水洗了手,一使劲,端起澡盆就往外走。
澡盆有点重,他端得有点吃力,怕水会泼,使劲稳住水盆,脸都挣红了。
张鸣曦一着急,撩开被子就往床下跳,想去拉白竹。
一大盆洗澡水,白竹本就端着吃力,见他光着身子下地,生怕冷着他,急道:“不要下来,我不倒了好吧!”
说着,放下木盆,关上房门,回头一看,见张鸣曦光溜溜的站在地上,某个东西似乎对他这么不听话很生气,暴怒地支棱着,对他怒目而视。
白竹心一慌,不好意思地别开眼睛,热血往上涌,脸一下子红了。
张鸣曦低头看了一眼,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往被窝里一钻,动作比蛋黄还滑溜。
白竹不好意思跟过去,故意磨磨蹭蹭地去拿帕子擦手。
张鸣曦见他磨蹭,心急得很,想要他快点过来,又知道他素来害羞,越催越慢,拍着床单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厚被子去哪了?”
白竹见他提到厚被子,果然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慢慢走到床边,笑嘻嘻地依然还是那句话:“猜!”
刚才张鸣曦洗了澡,才爬上床,就发现换了被子。
不但换了被子,还洗了床单。
他稍微一想,结合到白竹要给宴宴买床,就知道厚被子去哪里了。
正如白竹所想,白竹愿意把厚被子给宴宴,他当亲哥的,当然不会反对。
不过,白竹吃饭时,竟然不让他贴腿,饭都不吃饱就跑了,怎么也得要点利息吧!
所以他好不容易板着脸,去责问白竹,想让白竹害怕,从而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
谁知白竹不但不害怕,反倒让他猜,还猜对有赏!
他一秒钟破防,脸也绷不住了,噗嗤一笑,迅速探身,一把薅住白竹,往床上一拉,连人带被子压在他身上,笑道:“越来越胆大了!拿着我的东西送人,还不准我问!”
白竹这时反应可快了,身子被他压得动不了,嘴巴却可以自由活动,笑道:“什么你的东西?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我还不能做主送人吗?”
他本是犟嘴抬杠的话,谁知这话一说出来却极大的取悦了张鸣曦。
张鸣曦定定地望着他,痴痴地道:“竹竹,你说得对,我是你的人。你要送什么给人家都行,只要不把我送人就行。”
白竹听了这火辣辣的情话,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伸出双手抚摸着张鸣曦光洁的后背,呆呆地望着他,声音有些哑,却充满诱惑地道:“不送!你是我的,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