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白竹觉得力气回来了一些,他心疼张鸣曦,生怕累着他,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
张鸣曦紧托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好好趴着,扭来扭去的小心掉下来。”
白竹伏在他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后颈上,笑道:“你行不行啊?”
白竹甜腻的鼻息喷在张鸣曦脖子上,痒痒的。
张鸣曦偏了一下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哼道:“小看你男人!你男人行不行你不知道吗?不是怕天黑了,你男人还能再来五六七八次!”
白竹又害羞,又甜蜜,又恨他脸皮厚,气哼哼地一口咬在他颈侧。
张鸣曦故意大呼小叫地惊呼“疼”,白竹慌忙松口,伸手抚着齿印,心疼地道:“我咬疼你了吗?”
张鸣曦缩缩脖子,夸张地道:“哎呦,好疼!”
趁白竹不备,回头迅速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没对准,亲在嘴角。
白竹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腻声笑道:“讨厌,好好走路,看着脚下,小心路滑!”
说着,伏下身去,把脸贴在张鸣曦脸上,充满爱意地蹭了蹭,张鸣曦这一路风尘仆仆,胡子拉碴,蹭在脸上,酥酥麻麻。
柔情蜜意在俩人身上流转,满腔的爱恋,心魂俱醉。
俩人身子紧贴,都没说话,只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张鸣曦纵使力大,但刚才勇不可当,一口气毫无间歇地来了三次,消耗颇大。
现在背着白竹,山路难行,前面挂着竹篓挡住视线,看不清路,未免吃力,走了一阵,速度慢下来了。
白竹休息了一阵,好多了,心疼张鸣曦,不让他背,坚持下来自己走,张鸣曦怕背着他,速度慢,天黑到不了家,只得让他下来,拉着他走。
因为在山顶上缠绵的时间太长,俩人紧赶慢赶,比预计时间晚了一大截,到家时天黑透了。
乡下人睡得早,村子里一片寂静,鸡犬不吠,灯火不兴。
白竹疲累不堪,但到家的欣喜刺激着他,进了村子后,他甩开张鸣曦,快速跑起来。
张鸣曦背着背篓,老母鸡护雏似的紧跟在他后面,念叨着:“慢点跑,小心摔着!”
白竹没听见,一溜烟跑到院外,抬手就拍门。
“娘,开门!”白竹喊了一声娘,忽然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张鸣曦听他语带哽咽,忙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到家了,不要哭!你一哭娘更是要哭死。”
白竹点头,吸吸鼻子,逼退泪意,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娘。
院子里一阵脚步响。
“小竹!”
“小哥!小哥回来了!”
娘苍老的声音和宴宴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惊喜万分!
“娘,宴宴,开门,是我,我们回来了!”白竹含着眼泪笑。
宴宴动作快,飞快地跑过来,一把拉开门,身子往前一扑,把白竹撞得一个趔趄。
张鸣曦忙斜跨一步,站在白竹身后,把他护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