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杏花也是真蠢,居然不赶快处理这些有毛病的茶水点心,让他们大喇喇的躺在桌上露馅,可能她想不到陈母会带郎中过来吧,以为茶水点心里的猫腻不会被人发现吧。
所以穷人永远理解不了富人的处事风格。
陈母本就看不起乡下人,这下证据在手,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轻蔑地指着桌上的茶水点心,嘲笑张家给陈鹏举下药,使劲下作手段勾引陈鹏举,指使小厮收好茶水点心做证据,反倒要拉他们去见官。
刘杏花不承认自己下药,又说不清楚桌上的茶水点心里的催情药从何而来,只得使出一贯手段:发疯撒泼,胡搅蛮缠。
她坐地大哭,指着陈母说他们仗势欺人,青天白日的闯进他们家糟蹋自己女儿,她要去告官,让陈鹏举身败名裂,考不了举人云云。
刘杏花撒泼是把好手,一个人抵得过好几个人,当时又哭又闹,好不热闹。
正闹得下不来台时,村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涌进来看热闹,几个光棍无赖围在床前,小小的灶屋挤满了人,连院子里都沾满了人。
陈母怕一村人围起来对方他们,忙站起来对着众人道:“各位乡邻,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实在是他们家欺人太甚。”
说着,把刘杏花的五个条件说了,众人一阵哄笑,叽叽喳喳地嘲笑刘杏花痴人说梦。
陈母见众人明里暗里嘲笑刘杏花,好像不是来帮忙的,放下心来,指着桌上的茶水点心道:“他们蓄谋已久,早就想勾引我儿,想不劳而获,讹上我家。你们看,他们怕我儿不上钩,在饮食里下催情药。”
说着,冲陈鹏举使了个眼色。
他们是母子,陈鹏举心领神会,迅速翻身朝里,面朝墙壁,背对外面。
张红玉自己心术不正,总想嫁进豪门过不劳而获的日子,被她娘蛊惑着下药勾引人。
别看她平时总是厚着脸皮把胸往人身前凑,其实本身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害羞是本能。
这时见陈鹏举背对着她,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勾引他,连忙翻身脸朝外,也把背对着他。
她是有羞耻心的,这么多人看着,她自觉无脸见人,闭着眼睛钻进被窝,蒙着头脸当鸵鸟。
陈母冷冷一笑,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往床里一丢,被子堆在陈鹏举身上,他只露出白花花的后背。
张红玉可就惨了,她本就侧身朝外,身上不着片缕,无遮无挡,这一下光溜溜的被人看了个精光。
张红玉惨叫一声,忙抬手捂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巨峰,不让人看。
可惜晚了,不但胸前的风景被人一览无余,站在前面眼尖的人还看见了她大腿上的斑斑点点,惨不忍睹。
陈母拉着被子,侧身挡在张红玉面前,柔声道:“好孩子,你刚才身上是不是擦了催情药,所以鹏举才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实话,我给你做主。”
张红玉这时又羞又怕,哪里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还想着讨好她,好顺利嫁到她家,大声哭道:“是的,伯母。茶水和点心里都有药,身上也有。快给我盖上被子吧,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