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叫属下有什么吩咐?”
“啊,对,鹰展啊,你去给我找个鱼竿来,我无聊得紧,打算去找些鱼来钓钓。”
鹰展闻言只觉得头都大了,好端端的要钓鱼?
从来没钓过鱼的人,怎么可能钓得到,到时候不开心的还不是主子自己。
心里想了很多,但对上花乐舞亮晶晶期待的眼睛,鹰展还是妥协了。
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个鱼竿回来。
见此,花乐舞高兴的拿起桌子上,他刚刚“精心调配”的鱼饵走到前面,兴冲冲的带路。
又示意身后的小厮把木盆带上,他要装鱼。
然后,鹰展就跟着一路来到湖中央的小亭子里。
看着自家主子施施然的把鱼饵捏到鱼钩上,又慢悠悠的抛了下去。
鹰展默默偏过头,简直不忍直视。
这鱼又不是傻,这么明显的陷阱,怎么可能上钩?!
……
一个时辰后,鹰展对着木盆里活蹦乱跳的几条大锦鲤无语的翻白眼。
呵,还真有傻鱼!还不少!
暮色四合,银悠才牵着夏星辰的手从汀兰苑出来。
两人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嘴巴有点破皮,一个好像崴了脚,直接是被抱着出来。
银悠抱着夏星辰,一路来到大堂用晚膳。
而花乐舞已经一早就坐在饭桌前等着了,看两人进来,眼睛一亮。
连忙起身,黏黏糊糊的搂住银悠的胳膊。“妻主,乐舞好想你。”
银悠见此,放下夏星辰到椅子上,摸了摸他的头发,以示安慰。
就在这时,听风带着夏青和阮知两个人到了。
见到自己母亲和父亲,夏星辰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起身叫人。
“母亲,父亲,你们怎么来了?”
“儿婿请我们过来的,说是你的生辰,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聚一聚。”
花乐舞第一次在王府里见到长辈,虽然不是他的,但是,却更让他不自在。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怎么都像是和人家儿子分宠的狐媚子。
这样想着,花乐舞不自在的低下头,挪了挪凳子。
注意到他的不自在,银悠主动开了口。
“岳母,岳父。第一次见面,请容儿婿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花乐舞,儿婿的侧王夫。”
闻言,夏青哪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是怕他们为难人家,护着呢。
这些小年轻,她都这把岁数了,哪还会那么小肚鸡肠。
随即,夏青笑着开口。“啊,原来是这孩子,我听说过,今日一看,果然是个好的”
阮知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这些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就轻松起来。
……
至于,第二天一早,银悠发现花乐舞院子养着的一木盆肚皮翻白的锦鲤。
随后又发现湖中被搞得破破烂烂的荷花,荷叶的复杂心情,就是后话了。
时间匆匆而过,花乐舞和夏星辰两人的肚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
特别是花乐舞的,八个月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