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悠这几日都趁着几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神魂分离了有三分之一。
中间受了巨大的苦楚,比抽筋剥皮之痛更甚。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这天一早,银悠就发现自己丢失五感。
听不到,看不到,摸不到,闻不到,嗅不到……
更麻烦的还是连神力也消失了。
感受着身体机能一点点衰退,淡定如银悠都忍不住心慌,好一会儿强制冷静下来。
想叫白墨进来,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也看不见,跌跌撞撞扶着桌子站起身,摸索着往外走。
途中,还不小心撞到凳子,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时,在院子外休息的白墨觉察出不对来,连忙推开门跑进来。
“主子!你怎么了?!”
两人对视上的瞬间,白墨惊讶的捂住嘴巴。
因为银悠现在七窍流血,瞳孔灰白,分明是不能视物。
可就在白墨以为这已经是最严重的时候,银悠的表现告诉她,事情比她看到的糟糕多了。
没办法,白墨只能通过眉心给她稳固魂魄。
然后,暗中找了听风听雨过来,想办法瞒着夏星辰等人。
可几个男人本就聪慧,哪里是可以随意找借口敷衍的。
说什么妻主昨日余城生意出了问题,晚上就启程走了。
当他们眼睛瞎了不成,不说经商这块,妻主早就放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
就说,余城,云卷和云舒都还在那里,怎么可能出问题。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妻主不得不去,那也用不着半夜偷偷摸摸的走,到现在都没传个信回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正常。
于是,男人先是表现出一副被骗过的样子,其实早就聚在一起商量。
每日有意无意的往银悠的院子周围晃,他们可发现了,从昨日起,听雨就守在这里寸步不离。
而且,白墨时不时离开,拿着各种东西就又急匆匆返回,要个把时辰才会出来。
又过了一天,银悠还是没消息,花乐舞这个暴脾气可等不了了。
直接带着鹰展就来到院子外,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果不其然被听雨拦住,花乐舞毫不客气的双手环胸,“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我打不过你,可是,今日你要是伤我分毫,我看你怎么和阿悠交代!滚!!!”
听雨瞧着气势汹汹的男人,面露难色。“二侧夫,这里暂时不能进去,请您退后。”
花乐舞闻言,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和听雨打了起来,鹰展也随着加入。
三人打得你来我往,一时难分上下。
这动静顿时吸引了王府所有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夏星辰,慕怜,暮辞都聚集在这里。
这个场面让夏星辰眼眸一亮,悄悄的绕过三人就往里走,就在快成功的时候,被听风阻拦。
“主夫,请回。”
夏星辰脸色一僵,不知如何是好。慕怜一看,眼珠子转了转,瞬间掉下几颗黄豆大的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