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年少懵懂,过往种种我早已不在乎,只要沈大小姐要点颜面,别死皮赖脸缠他不放。”
她讥讽道:“即使是妾室也轮不到你。”
鹤承渊咀嚼完他的药,语气淡然又嘲讽,“不在乎?不在乎你激动什么?”
叶婉蹭起身,指他骂道:“你又是什么下贱东西!”
鹤承渊冷下脸去,“你说什么?”
沈知梨摁住他的手腕,起身挡在他面前,“我对谢公子没有半分情意,我谢他搭救之恩,自是不会和你争辩是非。但鹤承渊是我的人,你如此骂他,甚是不妥也不该!”
“你说我郡主府害谢家灭门,如此大顶帽子扣下来,你可有证据!空口无凭给我郡主府安罪,你们叶家担得起吗!”
叶婉气得脸都白了,“你!”
“担不起,就要给我的人道歉!”
“还是说,当初是你们叶家从中作梗,为了得到谢故白不择手段,害谢家灭门!”
叶婉一激动,面目狰狞,抄起桌上盛满滚水的茶壶就朝她丢来。
破碎一响。
滚水即将碰到沈知梨时,遭鹤承渊一棍打飞,碎在地上,滚烫的水还在冒着热气。
沈知梨吓了一跳,水溅到她的裙摆。
叶婉哪像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倒像急于跳墙。
系统方才往她脑海里输送了一些丢有关原主的记忆。
这谢家灭门,叶家搭救及时,太蹊跷。
沈知梨惊魂未定,继续道:“你旧病缠身,我不与你计较,在谢府的花销,我会派人还回来,这里你不欢迎,我们也不喜欢久待,今日便会出去找家驿站。”
叶婉:“沈知梨,你装什么,当初不还是你教我,对于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乱插嘴就该掌嘴?怎么?莫不是,高傲的沈家小姐喜欢上下贱东西了?”
沈知梨蹙起眉。
叶婉为何不依不饶,她的双眼已布满血丝,面部狰狞,两颗眼珠子要瞪出来,恶狠狠盯着她,她不由分说,拾起地上的碎片朝沈知梨脖子袭去。
弱不禁风的人,像被某物控制一般,不像她自己,嘴中嘀咕恶毒的诅咒,碎片划伤手指,血滴在地板。
她身边的丫鬟企图去拦她,结果被她伤及手腕,鲜红的血不断流淌在地。
叶婉:“你该死!你该死!”
她立起锋利的碎片,刺向呆住忘了反应的沈知梨。
鹤承渊一棍打在叶婉腹部,将人掀出去。
“咚!”叶婉砸到桌上,痛苦的凝住眉,一双好看的眸,此时恐怖至极,随后又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起身要再朝沈知梨再度杀去。
“婉儿!!!”
谢故白跨入屋子,先是拽过沈知梨,再去抱住叶婉,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