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君辞瞧她停了筷子,于是又给她夹了几块肉。
沈知梨:“我饱了,夜里吃太多不消化。”
她已拒绝,他也不好再劝她多吃。
“今日的饭,好吃吗?”
沈知梨笑道:“好吃。兴许是太饿,比平日膳房里做的好吃多了。”
君辞淡淡回应道:“嗯。”
沈知梨这个没头没脑的人,吃饱了就想回去睡。她目光晃了圈正找个理由离开,这才想起来问,怎么约在这处。
“对了,我近日才知……灵湖是药谷禁区,怎么约在这处……吃饭。”
君辞:“沈小姐与师弟闯入禁区的事,我已知晓,这对你而言,也算不上禁区了。”
“……”沈知梨:“都……知道了吗?”
君辞:“只有我与师父。”
“抱歉……我不知这是禁地,那日好奇山泉水煮沸的花香,意外发现月季林……就贪玩了,一不小心就因起雾失足掉进冰洞。”
他摇头道:“无碍。无事就好,我的玉牌打开了禁区,到怪不到你的头上。”
“嗯?”
这怎么还成他的过错了。
君辞抬起眸来,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之色,“我听师父说,你成了药引。”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每日先喝一碗苦药,再用我的血制解药。”
“几日一次?”
“什么几日。”
“几日……放一次血……”
“现在……鹤承渊的眼睛恶化,得每日一次,日后次数会减少。”
君辞从旁取出止血药,“手。”
“嗯?”
“是不是没包扎。”
沈知梨心虚点头,慢慢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伤口不深,血丝还未止住,君辞颦眉,为她小心包扎。
“师父的药,你喝了多少?”
她竖起根手指,略微抱怨道:“满满一碗,特别苦。”
“你可知那是何药?”
“与毒相配,以毒攻毒,我猜只要我做药引他的眼睛不出几月,便会好。”
不然,若是拖到两年后,怕是会像前世一样,再难辨色。
君辞眉心微皱,手指动作放轻,“你知道。”
沈知梨并没将这事放心上,“看来我猜对了。”
君辞不苟言笑的面容,浮现一丝看不明复杂的情绪,“沈小姐以前见过这杀奴吗?”
沈知梨笑容滞住,“以前……是指?”
他称呼鹤承渊为杀奴,往日不都是师弟之称,今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