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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玉牌,在药谷还真是不方便,药不能取,膳房不能进,哪哪都不行……
也不知道他们这与世隔绝的药谷,又无外人知晓,整这复杂的规矩做什么,并且……这怪规矩就困着她了,鹤承渊莫名其约说入谷弟子,不要玉牌竟也能来去自如。
这不分明是在针对她……
她站着没动,君辞道:“宋安脾性顽劣,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进来吧。”
他并没有把玉牌给她的打算,沈知梨只好跟进去。
君辞为她包扎好,几人坐在饭桌前,君辞问:“身体可有异样?”
沈知梨摇头说:“没有。”
从那日之后,怪老头给她喝的药从满满一碗减到了半碗,除了血难止外,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宋安胡吃海塞,嘴里怼个大鸡腿,咬住腿肉撕下一块肉,边咀嚼边说:“大师兄,要我说,那止血药你干脆调些给她得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还专门让她来跑一趟。”
君辞斜眸道:“食不言寝不语。”
宋安:“……”
他只好瞪着沈知梨啃完手里的鸡腿。
“请帖,收到了。”他动作潇洒往桌上一丢,砸得那碗哐当响,“师父说,这次他们两个必须去。”
沈知梨:“我?”
“还有那个杀奴。”
君辞纠正道:“是师弟。”
“知道了,知道了。”宋安目光虎视眈眈盯住盘子里的另一块鸡腿,筷子才伸到一半,被沈知梨截了胡,她嘚瑟显摆着把鸡腿放进嘴里。
“我的鸡腿!!!”宋安筷子往桌子上一排,气得站起来就要掐死沈知梨,“我难得吃一顿大师兄做的饭!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说罢,发了疯似得,还想动手抢。
君辞冷斥道:“坐好。”
宋安委屈巴巴的坐回椅子上,规规矩矩不敢再动。
沈知梨困惑道:“大会……怎么我们也要去?”
宋安两眼珠子要瞪出眼眶,“谁知道你们在药谷会做什么坏事!当然要盯死你们!”
沈知梨凝起眉嫌弃看着他,“我们能做什么坏事。”
“你们还没做坏事啊!那狐媚玩意都……”
君辞:“宋安。”
宋安只好来个急刹,止了后语,转言道:“躲了巡查,毁了谷阵,偷偷修炼就算了……他还偷了大师兄最上等的两件雪狐裘!”
“咔嚓!”他一拳拦腰捏断筷子,“全是些歪门邪道!”
沈知梨打抱不平说:“什么歪门邪道,他既没对你上杀招,又没对你动魔气,哪门子的歪门邪道!”
“他内力全无之时就已经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了,你不找自己原因,竟怪他动起邪门歪道,难道不是用你们传授的功夫打赢了你们?难道不是你们抱团欺负他?”
“如今其他师兄虚心请教,无人理你,你倒是在背后说他的不是了。”
宋安气得脸色紫青,像个肿大的茄子,“沈知梨!我真是想掐死你!”
沈知梨也不怕他,从椅子上蹿起来,撸起袖子叉起腰,居高临下蔑视他,“你来啊!你来啊!还掐死我!你就不是邪门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