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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但真正探究起来,就会发现问题很大。
例如此刻。
当鸣人问出村子爲什么要主动寻找这个麻烦的时候。
水门自己都有些愣住了。
哪怕先前几乎所有村子都是那么做的。
在此刻要解释这种行爲的时候。
水门发现一时间也没有对应的答案。
难道要说忍界惯例吗?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服众。
在水门开始思索这疑问三连的答案时。
鸣人已然接着提出更多的问题:“倘若尾兽所造成的危害,就是后面这几轮在人类世界中的人柱力暴动的话,那么很显然忍者们並没有詰问忍界的理由。
“正相反,倘若尾兽有人权,那么尾兽应该是有权力去憎恨忍者的。
“在野外做着美梦哼着歌,突然间就听到什么‘爲了和平’、‘实力平衡’,就被抓去关了小黑屋。
“就爲了帮助各国忍者维持和平?
“各国忍者是上辈子救了尾兽一命,还是细心照顾了尾兽幼年时,还是爲了保护尾兽献出了自己的一半生命?
“什么都没付出就將人家尾兽关进小黑屋裏,还不允许尾兽怨恨,您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霸道的事情吗?
“谁纔是罪恶的源头,似乎很值得討论啊!”
还没解决人类爲什么要这么作死的问题。
鸣人的下一个疑问三连。
就让水门发现,貌似人柱力这个自古以来的举措,除了很作死外。
似乎还很不道德!
拋去標签后,邪恶的对象似乎慢慢改变,从尾兽变成了忍者。
九尾的感觉则像是喝了好几瓶冰可乐一样。
尽管没能够在行动上完成復仇,但在语言上,有鸣人这个“相同的异类”,去爲自己说话,
条理分明,
每句话都说到了它的心坎中,
让九尾能够理直气壮的谩骂这羣忍者,感觉真是身心舒畅。
它就討厌那种捱揍还要被扣帽子的感觉,只是以往不是在受控就是在捱打,难得的放风时间除了飆垃圾话也来不及说別的。
此刻这些不满被鸣人阐述出来,怨气都像是倾泻出来了一般。
让它看鸣人忽然就觉得顺眼多了。
水门继续深度思考,爲啥初代目大人要做那么反人类的智熄操作。
鸣人在此刻又指了指自己的方向,道:“说起来,我也不知晓爲什么爲了保护村子,我就成了受选中的人柱力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