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打点完毕,袖城又穿戴好衣裳见屋中已经收拾妥当,见得这景秀还有些当妇男的潜质。
“城儿,你都收拾完了?”景秀推门而入,直直走到桌前,将手中笔墨纸砚都入在桌上。
“你这是要画画?”袖城凑上前去,虽然对这些完全不懂,但看着面前的陈黄丹青也知他是要画画。
“闲来无事,我想为你画幅画,可好?”说罢,景秀摊开纸笔,已将镇纸压在纸上。
“好啊,正好让我看看你的画功,你可要把我画得漂亮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罢,袖城自顾自的坐到一边,摆好造型,摆到一半这才想起,自己还着一身男装,忙为难道:“我是不是应该换上女装?”
景秀摇头笑道:“你哪样都好,我都喜欢。”
还是头一次听到景秀这样直白的夸赞,袖城心花怒放,略有得意,干脆说道:“那我就不换了,就这样,男装看起来更霸气一些。”接下来,袖城便正襟危坐,一袭男装的配合看来的确是霸气了不少。
景秀面带微笑,执笔照着袖城的样子点画起来,每一笔每一划都饱含浓浓的情意,将她的模样深深看到眼里,印到心里,再画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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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相悦何艰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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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开始摆得还好,还坚持得住,可是越到后来,便越觉得混身酸麻,不禁抱怨道:“好了没有?我要累死了!”
景秀倒是不紧不慢,扔是慢条斯理,眉目清秀如印画中:“就快好了,再忍一忍,这可不能心急,心急了,画不好的。”
袖城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摆这个难受的造型了,早知道还不如卧在榻上让他画。
终于,在袖城的百番催促之下这画终于完成,当听到景秀说的一声完成之后,袖城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快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又忙跑过去察看一番。
走到画前,一副形象的水墨丹青映入眼帘,画上是一个年轻女子,此时正正襟危坐,英气十足,容貌与自己像个**分,虽然不懂画,但袖城也看得出这手法极其细腻飘逸。
“画得还挺像,是它好看,还是我好看?”袖城指着这画中自己笑着问。
景秀湿润一笑,眼中尽是宠溺:“万事不及你。”
袖城听了,自是万分高兴,只觉得身周都甜蜜无比,不禁又笑了出来,脸上难得还挂了一抹红晕。
“那这画一会干了我就拿走了。”说罢,袖城又凑上前去对着画吹了两口气,盼着它快点干,这样才能快些收起。
景秀将画拉得远些:“谁说这是送给你的。”
“不送给我,那送谁的?”袖城头一歪问道。
“这是我要自己留着的,自从回了京,见面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你不在身边,我只好拿着它,一解相思。”
袖城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明知他是在逗趣,可是这书呆子越发的肉麻与大胆了,曾经他可不敢轻易说这些话的。
“怎么?傻了?”景秀抬手在眼前摇了摇。
袖城直起身来,又坐回椅上:“真是小家子气,连幅画都舍不得送。”说的看似气话,实则也是笑容满面的打趣。
景秀摇了摇头:“这幅是万万不能送你,不如我再画一幅我自己的,送你如何?”“谁要成天看着你!”说罢,袖城在桌上抓起一颗花生朝他扔了过去,怎知一下被他接住,剥开花生壳,将花生又扔进了嘴里,又是逗得袖城一阵笑。
两人正开心时,只听大门外有人用力叩门,宅院并不大,因此叩门声听得还算真切。
“这会儿,是谁来了?”袖城正觉得奇怪,这般隐蔽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景秀起身前去探看,开了大门,久久没有归来,袖城正要出去,只见景秀这时回来,脸上又是一脸严肃。
“怎么了?是谁啊?”
“是景府中我的亲信,前来报信,说皇上有事找你我,速速进宫。”
“是不是很急啊?是什么事?”
景秀负手而立摇了摇头,眉头却是又拧到了一起:“看样子并非小事,不然不会这么急着叫我们进宫。”
“你不是跟我家里人说是皇上叫我进了宫吗?这下子他又叫我们俩进宫,一定是派过人到袖府了,这下可糟了,我可怎么跟他们解释?”
景秀见她一副做了坏事马上就要败露的样子又绽开笑容,捏了捏她的脸道:“你也有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