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应声走了进来,“叫什么大将军,叫大哥!”
周大江立马改口,“大哥!”
“这就对了。”随即走到饭桌前坐下,
“折腾了一宿,正好饿了,这是我妹子的手艺吧?”
陈秀英听到声音,也从厨房走了出来,上前行了礼,并随手盛了一碗粥递给大将军,道:“手艺谈不上,也就是粗茶淡饭,大哥喜欢吃就多吃一点儿。”
随即,又将切好的猪下货,给推到大将军面前,“这是我昨晚卤好的,配粥吃正好,大哥尝一尝。”
宋钊随即夹起一块卤猪肝,咸淡正好,一点腥味也没有,而且煮得也刚刚好,不老不柴,入口软绵,还有一股特有的花椒香味。
“好吃!”随即又夹了一块。
“好吃你就多吃点,我昨晚卤得多,我再去切一盘出来。”陈秀英生怕他吃不饱,给周大江递了一个眼色,让他招呼客人,自己转身就又去厨房忙活了。
钱大夫看完病人,一出屋就看到宋钊在不停地夹菜往嘴里送,他也没客气。自己走到饭桌前坐下来,批评道:“我说宋小子,十几年不见,你连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就光顾着你自己一个人吃啊?”
周大江一听这说话语气,嘿!两个人认识!
连忙给钱大夫也盛了一碗粥,递了过去,帮着解释道:“大哥抓坏人,昨晚折腾了一宿,太饿了,所以就先吃了,您老也吃。”说完又递了一双筷子给钱大夫。
宋钊咽下嘴里的食物,也忙解释道:“钱伯!不知道您也在!
我这是饿迷糊了,光顾着填肚子了,失礼,失礼。”
钱大夫端起粥碗,低头喝了一口,不甚在意地道:“你这‘怕饿’的毛病也好多年了,一会吃完饭,我给你把把脉,开副药,回军营让军医们煎给你喝。”
嗯,丫头手艺不错,得借此机会在这儿多吃两天。
宋钊放下碗筷,站起来朝钱大夫拱手一礼,说道:“谢谢钱老。”
钱大夫不在意地摆摆手,“谢什么的就太外道了,想当年,你父亲当大将军那会儿,你还常到我的军医营里来玩呢!
一晃眼,你都当上大将军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你父亲还好吗?腿疼的毛病好些了没有?”
宋钊:“可不是,一晃眼我儿子都快有我当年那么高了。
父亲他老人家身体还算硬朗,就是一到下雨坏天腿就疼,冬天更是遭罪。”
“等有机会,我去京城看看他,唉,人老了,也不爱折腾。
对了,昨晚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你也过来了?”
“这个说起来话长,我头还有点迷糊,您容我再吃一碗,等吃饱饭了,再向您汇报。”说完,宋钊又把碗递给周大江,“妹夫,再给大哥添一碗!”
钱大夫听完笑了,“你这怎么还叫上妹夫了,你爹什么时候添了一个女儿,我怎么不知道?”
周大江连忙解释:“干的,干的,干妹妹,我媳妇,也才认不久。”
宋钊嘴里填满了食物,也点点头,确实是才认不久。
钱大夫:“你媳妇啊,那敢情好!宋钊,你快吃,然后让你妹妹认我当师傅,我想收她为徒!”正愁不知道怎么拐徒弟呢,这有了认识人就好办了。
这时,陈夫子也洗漱完走了出来,正好听道钱大夫要让自己女儿当徒弟,他很纳闷,上前问道:“钱老头,你不是不收徒么?怎么想收我女儿当徒弟了?”
周大江整个一个看戏的,这两个人也认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