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呼吸急促,还不忘说道:“不怪他,是我自己要,要喝的。”
“真想把你脑子掀开看看里头装得是不是水!”池沅骂道,“小屿,把他搀我房间去。”
时燃被魏向屿架着,仍不愿闭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
“闭嘴!”池沅真生气了,“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想死是不是!”
魏向屿将时燃扶到池沅的房间,躺在了她的床上。
池沅熟门熟路地从他的大衣内袋里掏出一瓶氟雷他定,魏向屿也从外头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池沅托着时燃的脑袋,一点也不温柔地把药塞进了他嘴里,又将水一股脑儿倒进去。
时燃呛了两声,委屈巴巴:“我是病人。”
“我看你是真的有病!”池沅眉头紧皱,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魏向屿有些局促:“沅沅,我不知道他酒精过敏,对不起……”
“不关你事。”池沅打断,“他自己作死怪谁?!”
“沅……”魏向屿还想说些什么。
池沅声音冷冷:“你先出去吧。”
魏向屿带上了门,时燃眨巴着眼睛看着池沅,抿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池沅用力在他腹肌上捶了一下:“你有病!”
“相思病。”时燃还在开玩笑。
池沅气恼:“一点都不好笑。
时燃握住她的手:“我错了。”
“你知不知道过敏是会死人的?!”池沅甩开他的手,“你死老魏家,人家是要负责的。”
时燃坐直了身子,探着头看她,她扭到一旁,不理他。
“我还没重新追回你,我舍不得死。”
要不是腰伤,池沅恨不得跳起来踹他一脚:“跟魏向屿说句你不能喝酒会噎死你?”
时燃猝不及防地笑了,她终于不再叫他小屿了。
他揉了揉池沅的头发:“男人不可以说不。”
“有没有说过,你的脑回路清奇?”
时燃再次握住她的手:“你就不想我吗?”
池沅被问得突然,脸唰得一红,嘴硬道:“没有。”
“你脸红了。”时燃笑得更像个傻子了,“明明有想我。”
池沅挣开他的手:“你干嘛?喊你来聊工作,你老是往这些有的没的上说什么?”
“好,好,好,聊工作。”时燃问道,“还有一周溯沅中药茶饮正式上市,华夏和海外同时召开线下和线上发布会,紧张不?”
池沅摇摇头:“赚钱的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时燃望向她,温温柔柔:“我的沅沅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