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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晕死掉啊,她以为我脑子有毛病啊。〃嗯,身体没什么问题啊,只是心跳有些快,估计是惊惧过度引起的。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妇人笑着对我说。
我惨然一笑,满眼的绝望,怎样才能回去呢?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去,那里有我的爸爸跟哥哥,有我最重要的人。但是目前我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不然,没等我穿回去,就会先客死他乡了。
妇人看到我的表情,以为我会想不开,连忙开解我。
我现在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妇人,所以我只能请求她能够收留我。我唯有厚着脸皮对她说:“夫人,我叫杨乐薇,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山谷里了,至于我是怎样掉在这里的,我想不起来了,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希望你能让我先留在这里,我会尽快找到回家的路,绝不会打扰你很久的。家务活什么的我都能做的,只求你能收留我。”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感情可是真的,一想到沦落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没有爸爸哥哥在身边,内心特别害怕。
“呵呵,没问题,其实这谷里很久没有来客人了,只有我跟老头子两个人,见姑娘你这模样也不像坏人,就留下来吧。”妇人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天哪,没想到这位夫人这么豪爽的答应我的请求,感谢主,感谢上帝!
“谢谢,谢谢。。。”我连忙道谢,并向她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卖乖的笑容!
就这样,我在烟花谷落脚了。原来这位夫人叫兰姑(跟兰姐的兰字一样,怪不得觉得很是亲切),跟他的丈夫忠叔在这里隐居了二十年了,两人恩爱无比,在这个烟花谷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那天当忠叔从谷外回来发现多了一个我的时候,惊奇的张大嘴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一会才听到他说:“怎么可能?这里基本上外人是没办法找到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选择在这里隐居的原因。兰姑说我的到来一定是上天安排的,说是缘分。于是,忠叔还是坦然的接受了我,虽然他有点怨我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这是我自己猜测的),不过对我很好。
兰姑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女子,不仅有精湛的医术,还能弹奏一手好古琴。而忠叔则武艺高强,虽然年近半百,但依然精神抖擞。留着一字胡,眼角的细纹证明了岁月在他身上落下的痕迹,但也平添了一份从容淡雅,可以想象年轻时候的忠叔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主儿。
他们二人闲暇之余还常常琴萧合奏,而我每每在那个时候只有靠边站静静聆听的份儿。兰姑端坐抚琴,忠叔伫立案旁,一琴一曲缱绻缠绵,眼神不时互相交流,二人之间默契和谐,仿佛天地之间再无旁人,唯有彼此。
来到谷中不觉已有几月,在这段时间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时代,并不是我所在的时空的任何一个历史皇朝,恐怕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时空吧。
我现在的这个时空有三大国,东边是宣国,西边是西?国,南北边是黎国,三国周边有一些零星小国,或许称之为部落更为恰当吧,要在夹缝中生存就不免要向临近两国年年进贡,俯首称臣。
三国中宣国实力最是强大,物产资源丰富,宣国的皇帝凌延登基二十年,在位这些年政绩卓越,国泰民安,版图也在不断扩大,可以看出其有称霸天下的野心。西?国类似游牧名族,有宽广美丽的草原,肥美的牛羊,骁勇善战的武士。黎国刚刚经历夺嫡内乱,国情方面不甚了解,只知道实力亦是不俗。
除却了解这个时空的轶事外,我也开始跟着兰姑学习一些医术和古琴。这两样学起来倒也是有模有样的,在现代时我从10岁就开始学小提琴,乐理本同源,所以在这方面我的理解跟悟性常常让兰姑称赞不已。护理急救这方面也在爸爸的强烈要求下学过,再加上我对兰姑精湛医术的崇拜,倒也能让我为之投入十二分的热情。从辨别草药开始,慢慢到正确找到身上的穴位,针灸,兰姑都一一倾囊相授。
兰姑的悉心指导再加上我的努力,短时间内竟也有了一定的成果。当我很真诚地感谢兰姑对我的教导时,兰姑只是淡淡笑着说,一生所学,若无传人岂不是白费了。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兰姑不生个孩子,这样就可以把毕生所学传给自己的孩子。后来她告诉我其实她也有过一个孩子,只是当时忠叔为了追名逐利,得罪了不少人,引来了很多麻烦,最终导致了兰姑在惊吓中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也是在失去孩子后,兰姑万念俱灰,离开了忠叔。
而忠叔在那以后才明白终其一生追名逐利,就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没有爱人与之分享亦是没有意义,后来几经辛苦才找到兰姑,得到兰姑的原谅,但是或许是惩罚吧,至此后兰姑再也没有怀过孩子。不过两人也就此远离江湖是非,过上了神仙眷侣的日子!
第四章 迷落烟花谷(二)
月朗星稀,独自坐在屋前的竹椅上,遥望挂在天边的那轮圆月,清澈如水的月光普照大地,月光下的竹林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朦朦胧胧,尤为美丽。
我无心赏景,思绪已飞到九霄云外。此时此刻,爸爸跟哥哥在做什么呢?他们是不是在满世界的寻找我的踪迹,亦或是以为我已经死于空难?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飞机失事后才导致我错落这个时空的。
带着一丝苦笑,握紧手中的茶杯,喃喃地对月念道:“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想不到小薇竟是这般满腹文采。”忠叔站在我身后叹道。
回首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答道:“我哪有什么文采,不过只是一时兴起,有感而发而已。况且这不是我写的诗,是我们那里的一个诗人写的。”
忠叔似乎对我的说辞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问道:“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