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
只不过,看了眼鲜嫩的龙虾肉,又见女孩唇角沾着酱汁和粉丝,或多或少地,被她勾起了一点食欲。
许谙谙递上叉子,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她以为便宜叔会叫她自己吃。
所以,当便宜叔接过她手里的叉子,因为意外,她忘了作出反应。
只是愣愣地,望着便宜叔吃下那块龙虾肉。
随后,便宜叔把叉子放回她盘里。
她又听到便宜叔说:“这家的主厨水准确实不一般。”
许谙谙抿唇,小脸慢半拍地泛起红晕,瞅了瞅搭在盘边的的银叉,趁着便宜叔点烟的空档,她摸走叉子,又拿过一旁的餐巾,在桌下擦起叉子。
刚把打火机丢在桌上,林穆就注意到少了只叉子,朝许谙谙投去目光,恰好看见她偷偷摸摸把餐巾搁回桌边:“……”
许谙谙自以为擦叉子擦得神不知鬼不觉,捏着勺子的右手刚回到桌上,便宜叔就开了腔:“怕我有病?”
“……”许谙谙耳根一红,随即狡辩:“我想吃西兰花了,要用到叉子,怕有波龙的酱汁味,所以擦一擦。”
为表示自己没撒谎,她叉起一块西兰花入口。
林穆把点燃的香烟夹在修长指间,看她鼓着腮帮子,这一幕让他联想到一只抱着西兰花啃的小仓鼠,轻点了下烟灰,烟雾薄袅,隐匿起他含笑的五官,嗓音沉缓:“用布擦,也擦不掉上面的口水。”
“……”
言外之意,自己还在吃他的口水。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没听出便宜叔话里的捉弄。
如果自己把西兰花吐出来,不就如了他的意。
她才不上当。
也不会让他平白看笑话。
林穆瞧着对面女孩面不改色地咽下西兰花,还特意说了一句‘味道不错’,他嘴角笑意不由地加深,却也没再‘刁难’她,招来侍应生给她换上干净的餐具。
没多久,许谙谙忽然开口:“我本来还以为叔不抽烟呢。”
林穆手上的烟抽了半根。
闻言,随手就将烟按进烟灰缸:“介意我吃饭抽烟?”
女孩握着调羹长柄,并未正面回答:“就是看叔的样子,不像常抽烟的。”
过了会儿,她又幽幽地说:“以前我拍戏,有个导演是烟鬼,烟不离手的那种,还特喜欢给女演员讲戏,每次他靠近我,我就想吐,臭死了。”
林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