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他命令道。
“我的手痛,想喝些酒入眠。”她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还在喘着气。
他抱她起身坐着,点燃床柱的灯。
她看着他古铜色的背,心脏开始不规则的跳动;她放松的吁口气,至少他还穿着裤子。
他拿起案儿坐在床娃。“很疼吗?”他关心的问。
“一点点。”她屏气道,看到他宽阔的胸膛,使她心跳加快,他手臂上的肌肉显出他的强壮,她注意到他左手臂有条长长的疤延伸到手肘附近,在褐色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明显,她想摸摸他……这个想法让她震惊,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蝶儿?”
拉回思绪,她茫然的问:“什么事?”
他叹口气。“酒。”
“哦!小春说这是合卺酒,喝过之后才是夫妻。”她道。
卫疆扬着眉,他倒认为行过周公之礼才算是夫妻,不过他不认为说出来是好主意。
他拿起匏瓜,她捧着另一个,两人双双饮下匏内的酒,红晕瞬间布满蝶儿的双颊。
他将两人的匏瓜放回案几,转身道:“睡吧!”
她躺回床上,熄灭烛火后他掀开被褥躺下,顺势拉她入怀,抚着她的背。
她满足的叹口气,偎紧他,他却粗嗄的叫她别乱动。
“蝶儿。”半晌后,卫疆唤道。
“嗯。”她慵懒地打个哈欠,头靠着他温暖的胸膛。
“你的腰还疼吗?”
“不疼。”他这么温柔的抚着她,她觉得舒服极了。
他拉高她,手捧着她的脸。“确定?”
“确定。”他这么关心她,让她感到很窝心。
她发现他正在解开她的衣服。“卫哥,你又要检查我的伤吗?我已经告诉过你──”
她倏地停住,她听见他低沉的笑声。
他扯下她的衣服时,她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她的缚胸又被卸下,他翻身覆上她,肌肤相触的快感让他满足的轻叹一声,她却惊慌的想推开他。
“别怕。”他的唇贴着她的,喃喃地说。
她正想回答,他已印上她的唇,温柔的轻吻她,当她环着他的腰,热情响应他时,他逐渐加深他的吻,让这份激情袭卷他们。
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这才开始……
次日,蝶儿一直睡到近午才起来,她像个老妇似的缓慢地移动着,重重地逸出一阵呻吟,天啊!她全身都在酸痛。
着好装,她思索着见到卫疆后该说些什么。经过昨晚,她觉得很难为情,昨夜的记忆让她双颊潮红,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还是先去找小余,待会儿再回头找她丈夫。
蝶儿沿着廊庑欣实庭中的花朵,她怀疑有谁曾伫足观实,毕竟一屋子都是男的,他们宁可打猎也不会站在这儿满怀雀跃的赏花;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庭院并没有因此荒芜。
小春牵着小余站在不远处,朝着她走过来。
“我正想去找你们。”蝶儿道。
“小姐,你差人叫我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小春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