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随着匈奴人将要到来,府邸的气氛显得愈来愈不安,蝶儿有时会“不小心”
听到士兵愤慨的对话,他们像是要和胡人打一架似的,对于这种情形她不知道该怎么改善,她曾和卫疆提过这件事,他却叫她别操心,说她是杞人忧天。
蝶儿又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冷,实在很想躺回被窝里,可是已经快晌午了。
她又喝口热茶,才缓缓起身走出房间。快步入大厅时,她又在廊道打个喷嚏后,才走进去;她的丈夫正和严峻及卫宗谈话。
“将军,今天下午士兵的训练是否暂停?”严峻问。
卫疆点头,“叫他们明天早上再来,留在这儿恐会生事。”
“后院的新兵呢?”卫宗问。
“他们得留下筑墙,吩咐他们别惹事。”卫疆道。瞧见蝶儿走来,他以眼神示意她过来。
虽然不太高兴,但蝶儿还是往前走去,心里却咕哝着,她又不是他的部下,为何每次都用这种粗鲁的方式唤她上前?
“你的脸怎么红红的?”卫疆问。
蝶儿反射性的摸摸脸,脸颊有些热,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哦!因为……刚才走得快些,所以有点儿热。”她赶紧找个借口搪塞,又连忙换了话题,“胡人什么时候会到?”
“下午。”他不感兴趣地说。
“什么时辰?”她追问。
卫疆耸耸肩,他们何时到,对他来讲并不重要,而且他也不感兴趣。
“大嫂,你为何问得如此详细?”卫宗不解地道。
蝶儿只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那时,她觉得喉咙有点疼,身子有些冷,真想窝在温暖的棉被里。
“我只是想看‘单于’长什么样子?”她回答。
卫疆皱眉,他不喜欢她的答案,她的妻子想看别的男子让他不悦。他抬高她的下巴道:“为什么想看?”声音里充满危险。
卫宗和严峻两人,不自觉地址起了嘴角微笑,卫疆的行为像是打翻醋醰子的丈夫,他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只是好奇嘛!”蝶儿不懂他的态度为何从漫不经心转变成气愤。“你在生气吗?”
“没有。”卫疆挑高眉毛道。
“大哥当然没有生气,他生气时都是用吼的,你忘了吗?”卫宗戏谑道。
卫疆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闭嘴。
蝶儿皱皱眉,“你真的该改掉这种吼叫的习惯。”
卫疆翻了翻白眼道:“我可没这种习惯。”
蝶儿这才想到他从来没吼过任何人──除了她。她不悦地道:“你似乎对我才有这种习惯,我好象一个成天被丈夫吼骂的可怜妻子。”
此话一出,只听到卫宗笑得不可遏抑,连严峻都不觉地笑出声。
卫疆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摇摇头道:“我可看不出你哪里可怜。”
她噘嘴道:“听你这句话,就知道你根本不关心我。”
卫宗拭目以待地看着即将上演的夫妻斗嘴,他知道自己的嘴角已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了。
卫疆叹口气正想回答,却看到卫宗和严峻正饶富兴致的在观看。他凛然道:“你们两人都没事做吗?”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