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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2页)

“饮酒?红口白牙说的好听,只怕酒后没误了乱性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微臣断无此事。”

庞太师盯着展昭,又是冷笑几声,“好,很好!展昭,老夫问你,清明前夜开封府后园之中,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

展昭心内如被重击,面色却无变化,仍是谦然有礼,“属下不知太师之意。”

“不知?清明前夜,你二人在那后园里卿卿我我,拉拉扯扯,行那令人不齿之事,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罢了!老夫就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瞧这是何物?”庞太师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

展昭一见打开的扇子,心中又是咯噔一下。这扇子,正是白玉堂终日不离身的那一把。清明前夜,他们二人在开封府后园喝酒谈天,继而忘情亲吻,匆匆回至小院房中,第二日便再寻不着玉堂这把折扇。他们当时便疑是否在情浓之时将扇遗在后园之中,可惜百般寻找仍是未果,不想今日竟落在庞太师手中。不知是谁窥探到当日之事,打探到二人之情?

“展昭,这难道不是你二人不规不距,行那苟且之事时遗落的?开封府向来最讲证据,现下你又如何解释?”庞太师瞧着展昭,满面皆是讥讽之色。

“展护卫,”皇上接过庞太师呈上来的扇子,略翻看了一下,开口问道,“太师所说可是实情?”

白玉堂见庞太师对准展昭不住发问,此时证物也拿了出来,索性便不再推脱,“皇上,太师所说并非实情,微臣与展昭并非喜好男风,只是两情相悦,情定今生。”

“白玉堂,你你你,你居然如此大言不惭,不知羞耻。”庞太师虽是不住发难,却实没想到他会坦然承认,骤然一惊下竟是结结巴巴,“皇,皇上,您听到了,白玉堂他他他,他亲口承认他二人污秽之事,请皇上重重治罪。”

皇上、王丞相和包大人也被白玉堂的话惊住了,万没料到他会在御前如此言说。皇上稳稳心神,转而看着展昭问道:“展昭,白玉堂所说可是实情?”

听到白玉堂之言,展昭心中震撼不比房中其他人少,但随之便是坦然,二人情深至此,坦坦荡荡,又何须百般掩饰?便是如何惩罚,二人总是携手共同面对,又有何可惧?听到皇上问,便叩头回道:“回皇上,白玉堂所言句句实情,请圣上责罚。只是此事与大人和开封府无关,圣上开恩,请不要迁怒。”

“展昭!你做下此等没脸之事,污了圣听,还敢求圣上开恩,当真恬不知耻。”庞太师与开封府不合已久,此刻心中狂喜,哪肯放过这个惩治开封府的机会,当下更是义正言辞,“皇上,展昭与白玉堂二人这般有辱朝堂,定要重重治罪。包大人庇护下官、治下不严之罪,开封府众人隐瞒之罪,也要重罚才是。”

王丞相见庞太师连带着开封府也要一并打击惩处,忙进言道:“皇上,此事乃是展护卫和白护卫二人之事,于朝堂并无损害,还望圣上开恩饶过。”

皇上听了犹豫不言,庞太师生怕错失良机,连忙又说:“皇上,老臣觉得丞相所言差矣。展护卫和白护卫如此不知廉耻,绝不仅仅是他二人感情之事,而是乱人伦、禽兽行、秽乱朝堂的大事。若皇上不予重罚,如何能正朝纲?又要如何面对大辽西夏这些蛮夷之邦的耻笑,大宋将如何安天下?”

见皇上仍是沉吟不语,庞太师又道:“圣上英明,老臣绝非有意与开封府为难,只是如此不雅之事不加重罚,若朝堂、民间皆效仿之,该当如何处置?开封府乃是百姓心中的青天衙门,主持公道的公正廉明之地。若开封府不能公正处罚,对部分朝臣网开一面,只会让百姓误认是皇上不公。如此,他们又将如何看待圣上与朝廷?皇上,展护卫和白护卫乱人伦、秽乱朝堂之事不可不重罚,包大人律下不严之罪不可不严惩啊!”

感情之事原不关他人,但牵扯上秽乱朝堂,事情便大了。包大人听庞太师滔滔不绝,显是有备而来,忙跪下求情:“皇上,展护卫与白护卫自入官府,数度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还望皇上从轻处置。”

王丞相也忙奏道:“皇上,庞太师所言太甚,此事不过情。感小事,何至于会有如此后果?展护卫与白护卫数次以命相救于太后与皇上,还求圣上开恩轻罚。”

“此言差矣!”庞太师今日奏到圣前,就没有想过善了,听见他们反驳,又滔滔不绝地辩道,“有功该赏,有过就当罚。如此秽乱朝堂之事,怎会是小事?若从轻处置,日后人人都自恃有功而不知检点,倚功作乱,恣意妄为,朝堂岂非大乱?况且若有功便可乱来轻罚,那今日是秽乱朝堂,他日又知会是什么?如此一来,圣上如何安民立国?再者,展护卫方才断然否认,后又承认,是欺君之罪,岂能轻饶?”

白玉堂一听他往欺君大罪上扯,忙道:“微臣与展昭倾心相爱,并非喜好男风,亵玩同僚,他哪有欺君?”

“够了!各位爱卿勿再多言,此事朕自会处置。”

“皇上!”庞太师生怕皇上仁善饶过他们,连忙开口想要再说几句。

“庞太师可是不放心朕的处置?”

“臣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密旨

包大人坐在开封府书房之中,心中澎湃起伏,瞧瞧站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面色却是十分平静。他们两个都是心思机敏之人,若果真是在一起,想来早就料到了今日局面。包大人忍不住轻叹一声,“展护卫,白护卫,你二人方才在宫中所言之事,可是当真?”

展昭看看白玉堂,拉他上前跪下:“大人,属下与玉堂确实两情相悦,情定一生,未能早对大人直言相告,以至大人今日狼狈,还请大人见谅。”

包大人连忙起身扶起他们,“昨日卢校尉还来找本府,言及白夫人从金华来京为白护卫办亲事,要替白护卫告假,不想今日便出了此事。”

公孙策突被大人叫来议事,并不知晓宫中变故,此刻一听,微有惊诧,却是立时明白过来,“大人,圣上今日急召展护卫和白护卫觐见,为的是他二人情。感之事?”

“不错。今日早朝时有言官上奏,道他二人有不伦之情,故而圣上在退朝后相传详问。”

公孙策看看站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又问:“那,展护卫与白护卫可是在御驾之前已然承认?”

包大人点点头,“庞太师有备而来,证据确凿,咄咄逼人,他二人无可辩驳,已然承认。”随之将方才宫中发生之事细说与他听。

展昭与白玉堂情谊深厚,开封府中人人皆知,公孙策人称狐狸,更是瞧得一清二楚。只是原以为是亲如兄弟的过命之交,不想却是如此。“那,不知圣上如何处置?”

包大人微微沉吟,不答反问:“公孙先生可知襄阳王?”

公孙策心中一紧,一个不安的念头隐隐冒了出来,声音立时低了几分,“大人是说先皇的幼弟、圣上的皇叔,襄阳王爷赵爵?”

“正是。”

“此事学生略有所知,说起来也算是本朝一桩不可言说的秘闻。当日,陈桥驿兵变,太。祖。黄袍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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