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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也是以犹如电影慢动作般的速度在吃着蜜枣,但这又不是正席,东西本来就没有多少,不过就是几个精致的小碟。任他们再磨蹭,也已经饮用完毕,于是韶槿掏出了绢帕,在唇边点了又点,擦了又擦,终于尚谦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要不我们休息。

韶槿点点头,便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而尚谦已经命采梅打了盆水进来,尚谦是不大好意思当着新娘子的面让采梅服侍自己洗脸,便打发采梅下去了。而韶槿想的却是莫非他是要自己给他洗脸更衣?在古代这倒是人之常情,只是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想了想先前陈姨娘的吩咐,便咬咬牙拧了拧毛巾,抬头道:“相公……”但她怎么也说不出我服侍你这样的话,只是愣愣地端着毛巾。

尚谦也是愣了一愣,看着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样,若真要给他洗脸,小小的身板还要踮起脚尖,不由也有些不好意思。尚谦取过毛巾,道:“无妨,我方才在外间为了醒酒已经洗过了。”尚谦盯着她那张小脸,觉得眼睛倒是挺美的,别的地方却被粉盖得太厚,他下意识地便拿起毛巾为她擦拭了起来。

韶槿只觉自己犹如被雷劈了一般,谁能告诉她这尚三爷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做出……如此……如此惊人的举动?她犹在惊兀之中,尚谦却喃喃道:“还是卸妆了比较好看嘛……”

“相……相公……我自己来……”韶槿一阵慌乱,几乎是用抢的夺过尚谦手上的毛巾,开始梳洗起来,可恶啊,这家伙长了双桃花眼还要盯着别人一直看,他不会不好意思吗?看得她心慌意乱的,韶槿手忙脚乱一番,洗去脸上的粉妆,卸去头上的金钗,拆开发髻,任长发自然地披垂在肩上。

一回首,见尚谦正站在床侧含笑地望着她。韶槿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模样不禁有些来气,心想反正横竖左右都是躲不过去的,这长夜漫漫,自己再拖延也拖不过去,何况以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长夜。于是她索性脱了外衣,叠放在一旁,又走过去为尚谦脱衣,硬让她说出什么让妾生服侍相公之类的话她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反正她有这个举动算是不错了。谁知尚谦衣上的结极是难解,她又有些紧张,拉扯了一番仍是没松开。

尚谦看着这个在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小小新娘,不禁感叹,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开放啊,第一次见面便能这般。但见她那很不熟练的模样,又想外人都传徐家二姑娘不大灵秀,看来是有的,但他又觉得她一个小小女孩子便这般莫名嫁给他,心里倒也有些怜惜,叹道:“我自己来。”

不过他话还未说完,只觉腿下一凉,外裤里裤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却原来韶槿去解他外衣的结,在他腰间摸索,一直拉扯不下来,后来摸到一处以为便是衣结,却不料是他的腰带,一扯便是这般光景,古人没有紧身内裤这一说法,她这一扯,尚谦的两腿和两腿之间那一点风景便暴露无遗,况此刻屋内又灯火通明。

韶槿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发出一声惊叫,面上绯红,也不管那尚谦是何情状,哧溜一下便爬上床钻进被窝,死死地贴住墙壁,不敢再往外看。内心懊悔无比,先前她好容易在徐府树立起来的落落大方的形象今夜可真是一下跌落千丈,也不知此后这个丈夫将怎生看待自己。

尚谦看她紧张羞恼的模样,不由哭笑不得,自己“被走光”,分明是受害者,结果施害者匆忙逃离现场,丝毫不负责任。他赶忙先将亵裤提起,将外裤和外衣脱去,又吹灭蜡烛,也爬上床去。见韶槿仍是背对着他,心想她许是难为情了,又想及古人最重这洞房花烛夜,若男子新婚之夜不碰女子,便是“嫌弃”,还有人为此而想不开自尽的。便伸手抱了抱她,想安慰她一下。谁知这一抱,韶槿却犹如被水淋了的猫一般,紧张得连脊背都僵硬了,尚谦这才觉得所触及之处一片凉滑,原来她已只穿着肚兜,露出了香肩和手臂,尚谦只觉滑腻异常,这几个月他修身养“性”多时,养“精”蓄锐多日,现在只觉一阵燥热,不由抱得紧了几分。

而韶槿虽然背对着他,但仍能感受到他忽然加重的呼吸,不由弓着背,她上辈子也没经历过人事,自是窘迫不安,只觉胸前一凉,肚兜也已被他一把扯脱,露出她小却挺拔的胸,他的大手在她胸前游走了一番,韶槿只觉得喉咙有些干哑,不禁下意识地轻喊了一声:“不要。”

尚谦听到她这句低喊,不由觉得自己太过孟浪,若是在现代,他如此对一陌生女子下手可谓无赖情状了,听她这一喊,便猛地把他的意识给拉了回来,心想她终归还是不愿意的,自己若强迫可便真真太不对了,便不由停下了手,但又怕自己克制不住,干脆便也转过身,与她背靠背,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

韶槿见他翻转过身去,不由便想,莫非是嫌自己是“太平公主”?但见他完全翻转过去,一动不动,看来是不会再碰她了,韶槿心里是又高兴又有些愤愤不平,高兴的是终于不用“做”那回事了,愤愤不平的是自己这平板电视般的身材果然是被华丽丽地“嫌弃”了啊,只是在古代在新婚之夜便“嫌弃”妻子,可真是对对方的不尊重哪,看来自己果断是要做这侯门弃妇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如果能不出现就更好,她好吃好喝好睡,就更加悠然自得了。韶槿这般想着,便很快平复了心情,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而却苦了尚谦,一夜辗转反侧,只觉燥热异常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天快亮才睡了下去……

天刚蒙蒙亮时,韶槿便醒了过来,想要伸伸懒腰,却觉得碰到了一具不明物体,这才想来自己已经嫁到定远侯府了,这躺在自己身侧的便是自己这一世的夫君,定远侯的嫡子,名声恶劣的尚家三爷——尚谦。

此时的尚谦正沉沉地睡着,韶槿侧躺在一旁用胳膊支着脑袋观察着他,单从相貌论,实话实说,名副其实的一个帅哥,五官轮廓深邃分明,鼻梁高挺,睫毛长且卷翘,但是这般闭着眼躺在这也已经是一副风流模样,莫说睁眼了。韶槿一想到昨夜他替她擦脸,那一双桃花眼,不禁面上红了红。心里又想,这男人但是这般妖孽相貌便是祸害人间了,若不是因为名声太差,要娶她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平胸萝莉,恐怕娶公主都行了。但养眼是一回事,为人品性又是一回事,想到他昨晚的“嫌弃”举动,韶槿不由又有些生气,哼叫你丫长得美长得美长得比我这女人还美……

她正出神间,尚谦却已经睁开了眼。尚谦很讶异,自己一睁眼便是一张表情奇怪的脸在自己的眼前,猛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小小新娘,再想到她昨晚那张“粉脸”,此时透过晨曦看她,却觉这小姑娘虽算不上绝代佳人,但也称得上明眸皓齿清丽雅致了,若在他们以前的工科院里,可以连任N任院花了,再联想到昨夜自己指尖所碰触的那一片凉滑,只觉又是一股燥热。

韶槿见他猛然睁眼,头脑又是一片当机状态,干脆直接闭眼装睡,却已被他一手捞过,抱在怀里,而他温热的鼻息便喷在她的脸上。韶槿正茫然地回顾着生理常识时,却已被松开,只听尚谦说道:“睡得可好?差不多该起了,外边等着了。”

韶槿嗫喏地说了声:“还行。”

而尚谦已经起身,韶槿心想应是要替他更衣,便拿起他放在床头的衣服,却见尚谦一挑眉,调侃道:“还是不用了,出去见人我还是得穿着裤子才行。”

韶槿正想辩解一句,尚谦已径直打开了门,尚谦的贴身丫鬟采梅、采兰,并韶槿的陪嫁丫鬟秀秀和年纪最大的绿雪已经走了进来,服侍二人更衣打扮。采梅和采兰先是规规矩矩地给韶槿行了行礼,道:“三奶奶。”

韶槿见这两个丫鬟虽不是貌美俏丽那种,却都长得和和气气,慈眉善目的样子,和她自己选的丫鬟有几分相似,心想正尚谦选人的眼光也不差嘛,她原以为这尚三爷房里的丫鬟应该多是妖娆漂亮型的,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不由对尚谦添了一丝好感。韶槿从梳妆台里取了两个龙凤镯子分别给了采梅和采兰,道:“不过一点薄礼,两位姑娘一直照顾三爷的起居饮食,辛苦了。”采梅和采兰互看了一眼,便接过了镯子,行礼称谢,心里都有点为尚谦高兴,心想外界都说徐二姑娘是傻的,眼下看来倒没什么不妥之处,似乎也是好相与的。

尚谦一直微笑着看着她们,韶槿只觉他又笑得太过“明媚”了,不由粉脸有些微红,便转向梳妆台,让秀秀给她梳头,秀秀一边梳,一边笑着低声问道:“小姐,不,三奶奶,昨夜姑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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