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他。
又敲了敲,“舒杳然?”
房内的杳然坐在床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扇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是纪痕远还敢喊第三声,她就直接开门赏给他一记飞踹!
今天在唐茹那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那女人不就是知道点他的破事,得意个毛毛球啊!
她还不屑知道呢!
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愤愤骂着,杳然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纪痕远的第三声呼喊,原本高涨的怒火瞬间升至顶峰,开始有了爆炸的倾向。
——这男人居然这么没耐心,才叫了两声就把她一个人晾房里撒手不管了?!
可恶!
这个混蛋!!!
她咬牙切齿,存着满心要将他暴揍一顿的念头拉开房门,
可还没等房门全部打开,一只手凭空从旁边伸出,快如闪电般将她拽出房间。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拳抡了出去,纪痕远稳稳接住她的小拳头,低低笑道:“又生什么气呢?”
“纪痕远!”
看清始作俑者就是害她怄气的当事人,杳然的怒火立刻如火山喷涌,“你一个男人,怎么烂桃花比我还多!”
先是国防大学里头的那群女学生,三不五时的邀请献殷勤就算了,现在还跑出个唐茹天天膈应她,真当她这女朋友是做摆设的是吧!
费了点力制住了杳然的所有挣扎,纪痕远将她按进怀中,还能感觉到她在不安分的钻动着,“好酸的味道,你这是……在吃醋?”
虽然对于她莫名其妙的吃味感到奇怪,但此举无疑让他的心情变得极好。
“吃你妹的醋!”手脚不能用,她就将嘴当成武器火力全开,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怒骂着,得到的却是男人越来深沉的笑意,“吃痕静的醋做什么,比起你来,她可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你……”她气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刚想怒吼便觉得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腰际,惊滞莫名的抬头,正好对上纪痕远无辜至极的俊脸,那双幽黑深沉的眼眸隐隐透着情、欲,好像是在说——
——乱动是要付出代价了!
“舒杳然,继续早晨没有做完的事吧……”他缓缓将唇凑到她的耳畔,低低哑哑的声音伴着轻柔的吐息,既撩人心弦又引得人神魂发颤,杳然的耳垂慢慢染上好看的浅淡红晕,然后那红晕蔓延着,顺着耳根一路晕过脸颊,盛开大片桃色。
“纪痕远!!!”杳然羞愤交加,想也没想便屈膝直接朝他那处用力撞了上去。
果然,男人都是管不住□的动物!
在这种时候,她都气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想那档子事!
这一下,她丝毫没有‘脚软’,用上了十成的力度!
纪痕远当即闷哼了声,深深地弯下腰去,借着这个机会杳然跳出他怀里,居高临下又怒气十足的俯视着在她面前痛得弯□的男人,“你自己一个人做吧!”
继而潇洒离开。
“舒杳……”他疼得冷汗直流,恨不得把这胡作非为的姑娘揪回来‘狠狠’收拾一顿,让她知道什
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那痛楚太过钻心蚀骨,疼得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冲回房间,再次将门关的震天响。
五分钟后,徐绎刚巧上门来堵纪痕静,见此一幕不由大惊,来不及问清缘由便将他飞车送往医院。
而此时,房内的杳然发泄一顿后身心舒畅,自觉替不知道好好管教□的纪痕远管教了一番,心中十分满足。
“我说痕远……你要是再让舒小姐来那么几下,可就绝后了啊!”徐绎靠墙望着病床上已经做过详细检查的纪痕远,忍笑忍得非常辛苦。
不过经此一遭,徐绎是彻底佩服杳然了,这是要有怎样的魄力才能下这么狠的‘脚’啊!
太凶残了!!!
“到底怎么回事,”徐绎感兴趣的坐上床沿,颇有些兴味的凑近,“你做什么了?”
居然能惹得人姑娘发这么大的火。
纪痕远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