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药效开始发作了!
韩紫夜脸上蓦地闪过一抹大大不妙的神情,被涂抹了“狂野”的每个地方,突然说不出的燥热,燥热中还有诡异的瘙痒感,让他好不难受。
韩紫夜十分惊慌失措,过度的恐惧让光滑的雪额一下就冒出很多冷汗。他连忙安慰自己别太害怕,也许“狂野”并没有这恶魔说得厉害,他只要拼命忍耐一段时间,药效就会过去,到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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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鑫磊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中所想,立马嗤之以鼻地笑骂道:“小贱人,你真是天真,竟然以为忍忍就没事了,笑死老子了!老子刚才忘记告诉你‘狂野’最可怕的地方了,被用药的人不被狠狠调教、性虐、狂操数次,药效是绝不会退的,被用药的人会越来越渴望被调教、性虐、狂操,直到被满足为止。”
韩紫夜脸色铁青,表情难看至极。怎么会这样?难道他就难逃要下贱无耻的求这恶魔调教、性虐、狂操他的命运?
韩紫夜越来越难受,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没被涂抹“狂野”的地方也燥热、瘙痒起来。而小乳防和下面的三个性器官,除了已经燥热得像火在烧一样,还瘙痒得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样,好想立刻被人激烈的碰触、玩弄和……虐待。
身体欲火高昂,会想被碰触、玩弄是正常的,但他不明白怎么会让他有想被虐待的念头,可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浮现出这个念头,而且还忽然出现一道诡异的声音。
那声音说他雌雄同体,畸形残缺的身体,是他不可饶恕的罪,他一定要洗刷这罪。只要让肉体遭受最羞耻变态的淫玩和虐待,他的罪就能洗刷干净,没罪的他才能获得幸福!
他吓坏了,“狂野”真是名副其实的魔药,不但改变了人的肉体,还要改变人的心灵。他绝对不能被心里的诡异声音蛊惑,那是超级歪理,绝不能相信。
可是那道诡异的声音怎么也赶不走,紧紧缠着他,和体内不断翻腾咆哮的欲火,让他好不痛苦。他只能拼命告诉自己,坚决无视心里的诡异声音,坚决无视身体的熊熊欲火。
但“狂野”比他想像中的更凶猛可怕,他不仅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好热痒、空虚,竟然连两个小穴里都好热痒、空虚,疯狂的渴望被什么填满、折磨。
他的理智在滔天欲火的折磨下,渐渐变得脆弱,他开始熬不住,呻吟出声,变得火红的玉体难耐得像淫蛇一样,激烈的扭动。
“小骚货,受不了了!你受不了就赶紧求老子,只要你像条银荡下贱的母狗求老子,老子就大发慈悲狠狠调教、性虐、狂操你,让你从痛苦中解脱。”齐鑫磊欣赏着韩紫夜欲火焚身,可怜又淫媚的样子,露出雪白的牙齿淫笑道,故意放出被他迷得一柱擎天的特大肉木奉,猥琐至极的抽打他的俏脸蛋,坏心的诱惑他。
“小淫妇,又见到老子的帅大屌,是不是很兴奋。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更兴奋。在你今天第二次被老子打晕后,老子为了表示老打晕你的歉意,特别让这根下午在校长休息室迷死你的帅大屌,对你颜交。你知道什么是颜交吗?就是拿帅大屌在你的小骚脸上下流的激烈摩擦,对你美丽的五官想怎么淫玩,就怎么淫玩,哈哈哈……”
齐鑫磊想起先前用大肉木奉,淫玩猥琐面前这张绝美娇颜的爽乐,不禁开怀大笑。韩紫夜全身上下都是宝,那张小嫩脸都让他的大肉木奉爽硬了,如果再晚点到SM俱乐部,一定会让他的大肉木奉爽射的。
闻言,韩紫夜惊恐至极地发现他竟不觉得羞恼,饥渴无比的身体竟如齐鑫磊所言很兴奋。他的双眸还不受控制地紧盯着打得脸有些疼,却让心里诡异地觉得爽的狰狞性器,脑子不由自主地想被眼前无比壮观的超级大肉木奉颜交,该有多爽啊,全身上下都好想像脸这样被它抽打,如果它能插进两个小穴里抽打,一定会爽上天,幸福死的……
想到这里,下面的两个小穴竟银荡地收缩起来,前面的小穴还湿了。
“哇靠,你怎么银荡饥渴得像个很久没有接客的妓女一样,竟然被老子的帅大屌打脸和老子的几句话,挑逗得前面流霪水了。”齐鑫磊见小花穴放出春液,流淌到下面的小菊蕾,把小菊蕾打湿,猛吞一口唾液,激动地骂道。
自己抽打着韩紫夜如晚霞般娇艳动人的小脸,因春液一下就涨大半圈的大肉木奉,好想立即品尝被戴着口塞球的小嘴扣交是什么滋味。但现在韩紫夜还不愿意向自己低头,求自己调教、性虐、狂操他,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为自己扣交,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刺激下他。
齐鑫磊超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狡诈笑容。他转身弯腰从先前脱下扔在地上,在 Escada定制的最新款牛仔裤里,找出他和韩紫夜第一次的珍贵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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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你应该没有忘记这条染满你处子血和霪水的小内裤吧,老子下午和你说过想搞你了,就拿出它来闻闻,然后打手枪。老子现在好想搞你这小骚货,但你这可恶的小骚货都不求老子调教、性虐、狂操你,老子只好拿你超色的小内裤闻闻,打手枪了。”
齐鑫磊在韩紫夜眼前晃了晃充满异味,无比脏污涩情的小内裤,骂完就拿在鼻间陶醉地嗅了嗅,随即套在自己的大肉木奉上,开心地玩弄、摩擦起来。
那画面下流霪乿极了,让韩紫夜如齐鑫磊所愿,深受刺激。被浓浓的欲望和痛苦覆盖,不再清亮有神的凤眸,紧紧盯着少年用自己内裤自慰的雄武大肉木奉,韩紫夜差点想伸舌舔唇,呻吟得更大声,身体也扭得更厉害。
韩紫夜心里那道不停想说服他求齐鑫磊的诡异声音,说他一定在想为何自己不是那条内裤,如果他能变成那条内裤,被那越看越迷人的超级大肉木奉淫玩、摩擦该多好。他就别再忍耐了,快点求齐鑫磊调教、性虐、狂操他吧,他没有必要为了不值几文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折磨自己。他就乖乖老实承认,他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和银荡货,他其实一直渴望被人狠狠调教、性虐、狂操。
仅存的理智,让韩紫夜叫心里的那道诡异声音快滚,但是身体已经痛苦难受到找不出任何词语形容的地步了。身体里里外外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每一根毛发、每一块筋肉、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甚至连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和求虐欲煎熬得痛苦难受死了,一起强烈的谴责他为何还不求齐鑫磊调教、性虐、狂操他,他就要撑不住了。
见极美的凤眸,倏地滚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齐鑫磊知道他已经忍到极限了,他的心防就要破了。
“噢……噢啊……小骚货,用你的小内裤打手枪真爽!,不过,相信操干你的两个小淫穴会更爽的!你不想被老子狂操乱干你饥渴难受得不行的两个小淫穴吗?你再看看这屋里的各种SM调教工具,它们看起来是不是很棒,你不想被它们调教、性虐吗?别再死撑了,快求老子吧,老子马上调教、性虐、狂操得你欲仙欲死,让你再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难受了。”齐鑫磊嘴角噙满了笑意,故意爽得呻吟道。
韩紫夜被齐鑫磊诱惑得再也受不了,看看一直让他想死了的巨型肉木奉,又看看四面墙上琳琅满目,不再像初见时让他吓死,而是让他欣喜若狂的各种SM调教工具,他已经被疯狂的情欲和求虐欲,逼得只剩下最后一点的理智消失了,他向情欲和求虐欲投降了。
“呜呜……求你……求你调教、性虐、狂操我,让我欲仙欲死,别再像现在这么痛苦难受了……”韩紫夜又流出了眼泪,还哭出了声,楚楚可怜地哀求齐鑫磊。
“小骚货,终于顶不住求老子了,不过你这求法不行,你得像条银荡下贱的母狗,说一大堆骚腥死、银荡死的话求老子才行。”齐鑫磊可恶地刁难他,暗忖他的意志力真强,能忍到现在才求自己。
自己还以为他才破身,身体又那么敏感,应该“狂野”药效一发作几分钟,就顶不住求自己,不过这样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