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热闹可看,村里人都逐渐散去了,但想必今天发生的事,能让他们在几年里都有谈资。但宁然暂且顾不上这些,她扫了一眼,许月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这样也好,她今天已经生够了气,暂时不想再看见她了。但是再看看旁边的许孟年和许孟云,宁然心里只想叹气,这两个怨种儿子要是也能扔出门就好了。可惜不能,许孟云已经凑近了她,开始打那八百文钱的主义了。“娘,你把这钱给我吧,我跟我兄弟商量好了,想做个小买卖,正缺本钱呢!”“买卖?你要做什么买卖?”宁然没好气的说道。她一边说,一边把这一串钱往自己怀里挪了挪。许孟云的眼睛像是黏在了这串钱上一眼,耐着性子哄道:“现在种地哪有大出息,我跟我兄弟商量好了,去外地贩点货回来,一买一卖不就能赚到钱了吗?”“你说的倒轻巧,那我问你,你准备去哪里贩货?具体都打算卖什么?你们预备了多少钱的本钱,你跟你所谓的兄弟又打算怎么分账?”宁然反问道。“这——”许孟云顿住了。他说要做买卖,只是为了跟宁然要钱的借口,一时半刻哪里能编出没有漏洞的谎话?“等你想清楚了,再跟我提这些,你现在就老老实实跟着你哥去干活!”宁然一通训,让许孟云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立刻没了精神,敷衍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宁然知道他是去跟狐朋狗友们鬼混去了,忍不住对许孟年说:“你也管管你弟弟。”许孟年倒是听话的应了一声。不过他脑子不如许孟云机灵,从小就没少被下面的弟妹糊弄,但他一直觉得作为长子,让着弟弟妹妹也是应该的,从没有不满过。宁然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算太满意,但这个儿子抢救成功的概率还是更大点,忍不住说道:“你别学老三,他想的倒是美,也得能做成啊。”“可是现在,种地是不怎么赚钱。”许孟年有点发愁。“也不是非要你种一辈子地,我最近也有点想法。”宁然说道。宁然想的是刚才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那就是卖毛鸡蛋。毛鸡蛋的好处就在于可以售卖的时间很长,只要不把受精的鸡蛋煮熟,在小鸡破壳之前,都可以作为不同时期不同口味的毛鸡蛋售卖。而且自己家里喂的就有鸡,每天也能捡上个鸡蛋,攒一攒也够前期尝试了。而问题就在于,毛鸡蛋是个新鲜玩意,她在前主的记忆力没有见过,不知道本地人是否可以接受,如果不能的话,前期投入的钱可就打水漂了。回头可得先打听打听,这种小本生意要不要交税,集市上有没有地头蛇之类需要打点的。总之,做生意可不像许孟云说的那么简单,像是上下嘴皮一碰,钱就轻轻松松到了手里。没了热闹可看,村里人都逐渐散去了,但想必今天发生的事,能让他们在几年里都有谈资。但宁然暂且顾不上这些,她扫了一眼,许月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这样也好,她今天已经生够了气,暂时不想再看见她了。但是再看看旁边的许孟年和许孟云,宁然心里只想叹气,这两个怨种儿子要是也能扔出门就好了。可惜不能,许孟云已经凑近了她,开始打那八百文钱的主义了。“娘,你把这钱给我吧,我跟我兄弟商量好了,想做个小买卖,正缺本钱呢!”“买卖?你要做什么买卖?”宁然没好气的说道。她一边说,一边把这一串钱往自己怀里挪了挪。许孟云的眼睛像是黏在了这串钱上一眼,耐着性子哄道:“现在种地哪有大出息,我跟我兄弟商量好了,去外地贩点货回来,一买一卖不就能赚到钱了吗?”“你说的倒轻巧,那我问你,你准备去哪里贩货?具体都打算卖什么?你们预备了多少钱的本钱,你跟你所谓的兄弟又打算怎么分账?”宁然反问道。“这——”许孟云顿住了。他说要做买卖,只是为了跟宁然要钱的借口,一时半刻哪里能编出没有漏洞的谎话?“等你想清楚了,再跟我提这些,你现在就老老实实跟着你哥去干活!”宁然一通训,让许孟云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立刻没了精神,敷衍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宁然知道他是去跟狐朋狗友们鬼混去了,忍不住对许孟年说:“你也管管你弟弟。”许孟年倒是听话的应了一声。不过他脑子不如许孟云机灵,从小就没少被下面的弟妹糊弄,但他一直觉得作为长子,让着弟弟妹妹也是应该的,从没有不满过。宁然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算太满意,但这个儿子抢救成功的概率还是更大点,忍不住说道:“你别学老三,他想的倒是美,也得能做成啊。”“可是现在,种地是不怎么赚钱。”许孟年有点发愁。“也不是非要你种一辈子地,我最近也有点想法。”宁然说道。宁然想的是刚才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那就是卖毛鸡蛋。毛鸡蛋的好处就在于可以售卖的时间很长,只要不把受精的鸡蛋煮熟,在小鸡破壳之前,都可以作为不同时期不同口味的毛鸡蛋售卖。而且自己家里喂的就有鸡,每天也能捡上个鸡蛋,攒一攒也够前期尝试了。而问题就在于,毛鸡蛋是个新鲜玩意,她在前主的记忆力没有见过,不知道本地人是否可以接受,如果不能的话,前期投入的钱可就打水漂了。回头可得先打听打听,这种小本生意要不要交税,集市上有没有地头蛇之类需要打点的。总之,做生意可不像许孟云说的那么简单,像是上下嘴皮一碰,钱就轻轻松松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