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严禄腰上的伤还未痊愈,但是征兵的时间马上又要到了,身上有伤疤是肯定过不了体检那一关的。
但是严禧打听了,有关系,只要伤疤不是在很明显的地方,是可以通融的。
所以只好将求出的信号朝着陆卫薇发射过去了,她爸爸是退休军人,跟部队一些人关系不错。
电话打过来,严禧迫不及待地接起,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你爸怎么说的。”
陆卫薇现在那边叹了口气,道:“我爸说了,他现在是退休军人,不太好说话,里面的人只是战友,塞人进去还是要靠官大的说话。”
严禧奄奄地挂了电话,看着一脸不成器的严禄,母亲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希望破灭了,整个人也跟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可是严禧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周处劲。
他这人神通广大,家境不一般,能把设计院的院长弄下去,不知道他在部队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想着,严禧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似的,决定明天一定要找他商量商量。
所以第二天一早,楼下送到办公室的资料,严禧抢先主动的要给周处劲送去。
依旧是先敲门。
“进。”周处劲惜字如金。
严禧将一叠资料,放在周处劲的办公桌前。他正低头批阅文件,没有太注意来的人就是严禧,严禧看着他认真的面孔,英挺的眉目间器宇不凡。
她是不是有必要咳嗽一声,提醒他。
正这样想着,周处劲却恰好将头抬了起来望着严禧,眼神略有些变化,“怎么是你?”
严禧有些扭捏,毕竟是第一次准备放下姿态去求他,她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才抛开颜面问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周处劲似乎没什么兴趣,冷淡问道:“什么忙?”
“你在部队有没有认识的人?”
“你要干嘛?”
“我弟弟严禄你见过的……他想当兵,但是身上有伤疤,过不了体检这一关。”
“当然过不了,这是国家征兵计划规定的。”周处劲正义凛然道。
“我知道,但是我听说有关系是可以走走后门的。”
“胡扯,你听谁说的?”周处劲表情严肃又认真。
严禧忽然觉得自己昨晚的想法是没事找事儿,她忽然也不那么扭捏了,严肃道:“你不帮算了。”
“别急啊。”周处劲放下了严肃的态度,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往椅子后面慵懒地靠去,这下才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倒是有认识的人,不过托人办事儿,也得给人家一点好处。”
严禧听他这么说,忽然转过了身来,表情充满期待,她道:“没问题,多少钱?”
“钱?”周处劲挑眉,“你认为你那几个钱,人家会稀罕。”
“哪要什么?”
“你们家求人不得给人送个礼什么的?”
“要。”
“这不就结了。”周处劲道。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这就去准备礼物,可不许反悔啊!”说着严禧就十分激动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