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说话,径直越过,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冲水声响起过后,又是洗手的声音。
反锁的钮拧开,卫生间的门迅速从外面被拉了出去,原先在轮椅上坐着的人,不止怎么能站起来了,把她扑倒在瓷砖地上。
他的手臂在后面垫着,反倒是让他胳膊狠狠压了一下,碰到她的身体就有一股磁吸引力,拼命在她身上贴着吸。
白阳很意外,她没有反抗,让他尽情的在她脖子施暴,留下属于他的草莓印记,又啃又咬,只要是能碰到的皮都给舔一遍。
扒着她病号服衣领粗暴往下拽,系扣的衣服,弹掉了几颗纽扣,裸露洁白玉体,他趴在她胸前死命吸吮,口水混乱,吃的急躁,生怕再晚一秒就吸不到了。
焦竹雨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就如同讨厌他一句话不肯说,没有她的挣扎,更方便了白阳的施暴。
从胸口一路下滑吻到肚脐,拽下她裤子,这里纯洁干净的三角地里也留下口水舌根的印记,埋下去吸吮独特的小豆子。
很奇怪,什么味道都没有,她身上反而香的很,这味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一直在吸引他,把他搞得又涨又疼,努力对着她的身体摩擦,使劲含住阴蒂嘬吸。
终于,那双腿开始有了挣扎的反应。
白阳压得十分用力,分开的举起来,快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他无法去抬头欣赏,太着急把这里独占,粗大舌头钻入了裂缝。
没有他粗暴的强奸,这里恢复相当嫩,说是豆腐也不为过,还能看到浅粉色。
他恨不得再把舌头长长一点,直接舔到深处,他只能把头埋深,压的更低,才能更好的搅拌阴道浅浅位置。
唔她叫了。
让白阳欲血焚身,被鼓舞了似,狂舔扫荡,挺拔的鼻子压着那颗小豆,他笨拙呼吸埋在上面,下巴抬高,将舌头送入。
里面流出来的暖液,白阳惊喜睁大了眼。
不。焦竹雨抓住他的短发,试图将腿闭拢,却仅仅夹住了中间的那颗脑袋。
啊哈她从未感觉过这异样,下体湿热,舌头完全的裹住,又闷又热,灵活舌尖虫子一样身躯钻来钻去,舔的地方毫无章法,那里是她尿尿的地方才对。
焦竹雨以为,只有她才会舔白阳尿尿的棒子,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走开,走开啊!
软甜娇嗔,他用力把淫水吞下,退出舌头,呼吸急促道:再多叫点,声音大点!
走开,我说了让你走开!
白阳从胯下抬头,鼻尖沾着从她穴里面流出来淫光湿润,朝右耳勾唇,笑的风流多情。
你湿了,证明你舒服,你想被我操,你痒,想被我满足,知道吗?
她把脑袋晃成拨浪鼓,张唇小声呼呼哈气,一酡嫣红浮在眼帘下方,软惜娇羞,脸红耳赤,身体偏偏开始在这个时候发抖。
你需要我。白阳肯定的说,把手指从大腿划入她的唇缝,用两个指头撑开阴唇,朝着左右两侧扩大,拇指摁在充血阴蒂用力压了压。
咦啊!她挣扎扑腾,白阳压倒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她的脑袋两侧,高壮的身体完全压实了她,低头把她眼睛紧盯,要给她洗脑一样。
你需要我焦竹雨,说你想,点个头也行。
除了我,不会有人帮你止痒,你的水会不受控制一直流下去,直到把你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