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吃了良心的柳岁岁:“……”
沈工臣放下药膏就走了。
待门被关上,柳岁岁掀开被子下了地。
高几就在床附近,她拿了药膏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药膏。
这药和上次沈工臣给她的是一样的。
上次那一罐她已经用完了。
她从未用过如此好用的药膏,再严重的伤口,抹上几日便痊愈,甚至连疤痕也不留,肌肤光洁如初。
像她这种烫伤,抹上就不会疼。
大腿根隐隐火辣辣的疼,她打开罐子,给自己上了药。
药膏一抹上,疼感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舒爽。
柳岁岁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小罐子,对之前沈工臣没兑现她二百两银子的事一下子就释然了。
算了,等这次回了城,她要亲手给他酿果子酒,就当今日他帮她的谢礼。
……
苗氏斥责了余秋月一番,便让人送她回了住处。
刚来不到半天,就被姨母送到这里,勒令今天不准她出门。
余秋月又难过又委屈,她一进屋趴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丫鬟采薇陪在她身边安慰:“娘子莫要难过,大夫人也并非不喜欢您,她只是暂时心情不好……”
“姨母就是不喜欢我了。”余秋月眼睛通红,“可我明明就是为了柔姐儿,我又不是为了自己,她们怎么都怪我?”
“可奴婢瞧着,三娘子并未领您的情。”
余秋月坐起身来,一把擦去眼角的泪,面色不虞。
“那容姐儿和柔姐儿眼睁睁看着我被斥责,不仅不帮我说句话,反而落井下石。”
“恕奴婢直言,娘子对她们真心,她俩未必待您真心。”
“我岂能看不出来?只是我现在来了京城寄人篱下,依仗的只有姨母一家,若不巴结着,她们如何会对我好?”
又想起刚才沈工臣对她的冷漠无情。
余秋月心疼难忍:“我千里之遥来到这儿都是为了他,他却护着姓柳的那个,眼里半分没有我。”
说着又开始掩面而泣。
采薇劝她:“娘子别难过了,你才刚来京城,沈四爷对您还不了解,日后相处多了,他自然会注意到您。”
一句话,劝住了余秋月的眼泪。
她有些不确定:“真的吗?”
“娘子长得如花似玉,哭起来更是楚楚动人,世间男人都好颜色,沈四爷又岂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