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许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她只知道这凹凸有致的锁骨像极了她晚上吃的鸭架。
“你让我摸,你好,你不让我摸,你坏。”
女孩儿不讲道理起来,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没办法,秦理只能任由人摸着自己的锁骨。
不光上手,还要上嘴,摸着摸着就啃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程清许看着秦理锁骨处一片红痕,满意的笑了。
无意识的勾引最磨人心。
“卿卿,我不是柳下惠。”
意思是他无法坐怀不乱。
“你对我又摸又啃,我是不是要收点利息。”
说罢,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细长的脖颈,那张五官深邃的脸也渐渐向她靠近。
温热的唇瓣被含住,津液中混合着酒香和蜂蜜水的甜,让秦理加重了这个吻。
餍足后把人放开,这会儿嘴唇是真肿了。
程清许在他怀里艰难的喘气,等气息平稳后才开口。
“我要去睡觉,你抱我去卧室。”喝醉了的小姑娘颐指气使,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秦理抱着人往三楼的卧室走去,低沉又克制的声音在程清许耳边响起。
“卿卿,这次你喝醉了,我不当真,下次你再摸锁骨,我就不客气了。”
~
翌日。
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缝中挤了进来,洒在程清许脸上,晃的她不得不醒过来。
伸手去捞她习惯抱着睡的维尼熊,迷糊中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她的维尼熊是软绵绵的啊,这结实的触感是什么?
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秦理的臂弯里,手摸着他的腹部,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是危险地区。
她的腰上沉沉压着一只手,抵着她的腰将她完全禁锢在怀里。
两人挨得极近,鼻息间还有秦理身上淡淡的乌木香。
她和秦理睡一张床了?!
程清许不由大吃一惊,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秦理还在半梦半醒中,见怀里的人动来动去,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卿卿别动,再睡会,还困着呢!”
程清许挣脱他的禁锢,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身上,还是昨天穿着的衣服。
只有喝醉后的头疼,身上没有不舒服。
稍稍放宽心。
取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漱完,出来后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慵懒的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程清许先发制人:“阿狸你怎么在我床上?”
秦理盯着她,哼的气笑了,忍了一晚上,到了早上还硬着,现在火气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