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经历一番表面,实则秋波暗送的斗争后,许舒远屈服了。慕岩被遣送,毕竟是个男人。以后再相见,他只能叫她嫂子。这就是夏某赤裸裸的想法。
“医生都走了,那你要怎么办?”她愣愣地问。
他故意曲解,“难道你离不开医生?”明知她不会,仍要吃醋。
“没有……”这个要被特殊照顾的人到底在别扭什么?她万分不解,忽然很想用哄小孩的方式对付他了!如此混乱无章法,除了孩子,难道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知道就好,自力更生,快点给我包扎!”他有意抬了抬被自己弄得面目全非的右臂,“你真的忍心看我残疾吗?我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这没有说谎,因为夏某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这种痛当成痛。
想起了夏玄青对自己的恩。算了,被奴役就被奴役吧。
真正实践的时候,她忽然觉
得,慕岩的话,隔了好远,一点印象都没有。像一阵轻柔的风,仅仅是吹过,所谓,风过无痕。
“是不是该先清洗伤口?”
顷刻之间,他有种天崩地裂的错觉,这个女人,好像,真的轻易打败他了。他那么久的伤,她到现在才记起清洗,而且竟还在询问他。果真是没心没肺!
“你说呢?”
低低缓缓的声音煞是温柔,她却感觉到阴风阵阵,寒入骨髓,她怎么敢说什么?他是病人,忽略自己的病无可厚非,而她,后知后觉到这地步,真的过分了……
行动证明了一切,某女万分殷勤,万分“利索”地清洗了夏某右臂上依旧不一的斑斑血迹。自要忽略她的手忙脚乱,他的刻意不配合。
半小时后,伤口终于褪去了艳丽的红,不过,这过程似乎过长。
“好了,我给你绑纱布吧?”此刻的她,无需置疑,是狼狈的,头发早已散乱,经历一番折腾后愈发“自然原生态”,脸也不那么干净,毕竟不久前经历劫难,衣服也仅是水渍,隐约可见,淡淡的红色——某人的血。就是这么不美,甚至不雅的形象,让她在他心里镂刻了为期永远的印记。
女人如此狼狈,是为他。
遇到爱情的男人是没有逻辑的,夏玄青就那么无缘无故地突然被触动。
“好。”一个简简单单的字,暗含了多少爱。
一瞬之间,他成了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她再有心,技术问题也一直是问题。他这个需要照顾的人,居然像个和蔼地老师,一步一步地教她该做什么。当然他乐此不彼的原因是:他可以借机尽情地吃豆腐。她一心想搞定纱布,哪有心思他顾?
“夏玄青!”她忽然大喊。
“怎么?”他不免心虚,刚刚他的手,正欲伸向她的腰际,那么一闹,讪讪地收回,故作镇定地反问。
她不知情他的“未遂”,确实是有恼的事的!
“为什么我绑了这么久还不好?”想到他大多时候是吃软不吃硬的额,她又撒娇般地说,“我好累啊。”
彼时,经历一番闹腾,正午早已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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