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欲太强了
因为同住在一家旅社里,我、小惠、陈缎三个被别人包养的家伙有缘分相聚在一起,并很快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们住的旅社位于镇子中心的一条巷子里,旅社的房间有日租的,也有月租的,还有年租的,一般月租的和年租的,房间里面住的都是像我这样被人包养的人吧。
镇子污染重,大街小巷都堆满了洋垃圾,家家户户门口都耸立着一个大烟囱,往外滚滚地冒出烧塑料烧电路板的废烟,地下水全部被洗金的强酸污染了,镇子上的农田都丢荒了,因为种出来的东西根本没有人敢吃。镇子上的水果蔬菜都是从外地运输过来的,自来水也是从隔壁镇高价购买过来的,街道上不停穿梭着驮水卖的车辆。所以想在镇子上租房子是很困难的,因为本地人太有钱,建了一栋栋高楼大厦也宁愿空着不去赚那点出租的钱,那些用来出租的房子都是些危房老房子,不但交通不方便,而且没有厕所和自来水,这样的房子只有那些不要命的农民工才会去住,像我们这些得到别人看中的,被包养的,多少还有点身份地位,是不会住到那样的出租屋的,都在旅社里面租房间常住。
我、小惠、陈缎三个人闲着无聊,经常凑到一起,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是七口八舌的说别人闲话,开始的时候我很看不起像陈缎这样的男人,因为找到了一个有钱男人,连大学都不去读了,但是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被人包养的贱女人罢了,也没有什么好看不起人的,所以接触久了,大家也就一起有说有笑了。有时候,陈缎把我惹急了,我就骂他“卖屁股的男人”,而陈缎一点都不客气,反过来骂我“不要脸的臭婊子”,大家骂着骂着都笑了,又凑到一起玩。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陈缎老是喜欢给我们看他身上戴着的那些奇形怪状的首饰,比如戒指啊,手镯啊,项链啊,耳环啊,陈缎故意将它们一件接一件的摆出来,炫耀给我和小惠看,说坚叔多么多么爱他,对他多么多么好,他要什么都买给他,陈缎还给我看过三个钥匙圈一样的东西,说是套在阴茎上面的,恶心死了。
小惠不喜欢这些东西,每次见到陈缎一件一件的罗列出来都显得不耐烦,不过我见到这些亮晶晶光闪闪的东西却觉得有点羡慕,心里想:这些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对另外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还好,花那么多钱买这多多东西给他,讨他欢心?
包养小惠的男人叫李海,跟包养我的杨裕一样是个务实的男人,除了给我们钱,很少给我们买东西,也很少陪我们去逛街。
杨裕是一个老实的男人,不抽烟不赌博,除了好色,我看不到他还有什么不良爱好,不过他的话非常少,来找我的时候,除了上床,基本没有什么话说的,他刚刚包养我的前几个月,性欲非常强,几乎每天都来找我,有时候一天做三次,有时候一天两次,很少说一天只做一次的,不过,后来就慢慢的少的,大概包养我超过半年后,我发现杨裕的性裕减退许多,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下面硬着来找我了,我们一起脱光了睡在床上,他下面还是软的,我费了许多功夫才把他弄硬,但是刚刚玩一会儿,他还没有射,有时候便软下去了。
我难过的说:“杨裕,你不爱我了吗?你对我没有感觉了吗?”
杨裕抱着我说:“傻瓜,怎么会呢?我已经三十几岁了,不再是十八九岁青壮年了,而且,除了你,我还要应付我老婆。”
我说:“可是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啊,那时候,你一天要几次,把我弄得都受不了了。”
杨裕叹了口气说:“唉,男人过了三十岁,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想不服老都不行。”
我担忧的说:“你不会是又认识了什么新鲜货,出去乱滚所以没有力气了吧。”
杨裕说:“怎么会呢?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除了老婆,我只有你一个。”
杨裕虽然跟我上床的次数少了,但是给我的钱并没有减少,我想:他说的话应该没有假吧,洋垃圾的生意虽然好做,但是也不意味着钱是捡来的不费力气的,杨裕又不是本地人,在汕头立足本来就不容易,除了养我,他还要养一个家庭,应该不会再花钱去养多一个女人吧。
杨裕的年纪跟李海差不多,有时候我也问小惠,“小惠,睡觉的时候,你男人厉害吗?勃起会不会困难啊?”
小惠说:“还好吧。”
听小惠的语气,好像李海的情况跟杨裕的情况差不多啊,于是我便放心了。
杨裕的老婆看得他很紧的,如果晚上九点钟还没有回去,就一直不放心的打电话来,所以杨裕一般都是白天来找我,如果不是什么特殊情况,总是不能陪我过夜。
相比之下,李海和坚叔就比杨裕自由许多,坚叔的老婆在市区里带孙子,两个儿子又不理他的事情,只要喜欢,他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都可以陪着陈缎,而李海则结婚了好像跟没结婚差不多,李海的老婆是惠来人,好像没读过书,除了煮饭洗衣生孩子,好像从来不管老公干什么,只要老公每个月给够一家人生活费就够了,我觉得,李海娶的不是老婆,而是一个给他生孩子、传宗接代的菲佣。
李海每天都来陪小惠,还经常在小惠这里过夜,小惠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墙壁很薄,顶上还是用粉刷过的木板隔开的,晚上他们做事情发出的声音我都听得见。
做那事情的时候,小惠会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李海的呼吸却很浑浊,很快,弹簧床的咿呀声,一男一女下体撞击的噼啪声,便紧密的透过墙壁穿了过来,钻进我的耳朵里面。
到了这个时候,我特别觉得难受,因为老婆管得严,杨裕一个月不能陪我睡一晚,白天来也是急冲冲办完事,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走人,我觉得好委屈,好难受,而李海和小惠好像故意的,越弄越大声,越弄越激烈,销魂蚀骨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啊,听着他们办事的声音,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痒痒的,水都流出来了,我紧紧夹住两条大腿依旧觉得难受,啊……我的性欲太强了,除了我,杨裕还要应付他老婆,根本满足不了我,我觉得好孤单,好委屈,好难受,我的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忍受不住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少妇出轨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