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婚三个月以来,婆媳间最大的一次争吵,已经到了撕破脸的地步。
高衍兰越想越气,心里萌生出一个念头。
她如此优秀的儿子,绝不能被这个女人耽误了。
她想直接跟傅砚洲摊牌,毕竟这场婚姻是怎么回事,她最清楚不过。
可第二天一家人吃饭时,程筝和傅砚洲都“挂了彩”。
傅砚洲微敞的衣襟露出脖子上的几道抓痕,性感的薄唇也破了。
而程筝——她身上的痕迹同样激烈,更多的却是暧昧。
红肿的樱唇,掩入锁骨下的吻痕……一看就是被人一遍又一遍疼爱过。
高衍兰撂下筷子回房了,不明白自己跟程筝昨天刚大吵一架,她儿子怎么又跟人家滚到床上去了。
看着文文弱弱的,性子像个冰块,没想到还是个狐狸精呢。
哼。
傅谦今天难得在家吃饭,看看高衍兰的背影,又看着儿子儿媳不同寻常的阵仗,半个字都没有过问。
孩子长大了,都成家了,能为自己负责,他不管。
他指着桌上的鸡汤,关怀道:“筝筝,这是我战友带回来的西马尼乌鸡,营养价值蛮高的,你喝碗汤补一补。”
程筝点头,面含敬重之意,乖巧地说:“好,谢谢爸。”
“你这孩子太瘦了,要长长肉的,不然以后生育上会吃苦头,知道了吗?”
程筝顿了下,她从没想过给傅砚洲生孩子。
可身边的男人却伸手盛了碗汤放在她手边。
“爸说的对,你得补一补,我们也快要孩子了。”
傅砚洲的话让程筝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到地上。
傅谦呵呵一笑,没想给程筝压力,对着儿媳妇也不好说太多。不过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程筝暗暗瞪一眼傅砚洲,男人神情举止自然而正经,一点都看不出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突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他折腾一夜,前两次都还规规矩矩地做措施。
可到了后面,她死过去活过来,反反复复,精疲力竭,他貌似就不管不顾起来。
“爸,我吃好了,先出门了。”
“好,筝筝。不过以后要多吃点。”
跟傅谦打了招呼后,程筝上楼换衣服,今天白越让她去取一些北视的资料,她正好顺便买点避孕药回来。
房门不多一会儿就被推开。
傅砚洲坐在床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着竟然拿着车钥匙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门。
程筝狐疑地瞥他一眼,给他让道,哪知傅砚洲直接牵起她的手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有事。”